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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猫眼发现外面站着的人是傅勋时,江非吓的脊背一寒,不过很快便冷静下来。
经过之前几次的相处,江非也发现,只要他在傅勋面前低声下气的乖乖听话,傅勋就不会把他怎么着,最多是说两句难听话。
江非心里想着,上次傅勋高烧他悉心照顾,这件事应该多多少少缓解了傅勋对他的偏见。
不知道这么晚了傅勋找上门是为何事,江非虽然有些害怕但并不心虚,因为他这些天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公寓,并没有做出什么会让傅勋生气的事。
所以江非感觉傅勋这趟来,应该不会是找自己算什么帐。
只要不是坏事,就无所谓。
江非打开公寓门,看着门外脸色冷清的傅勋,挤着笑容轻声道,“傅总晚...晚上好,您这么晚来是有什么事吗?”
傅勋盯着江非的脸不说话。
江非被傅勋盯的心里一阵发毛,便低头侧身给傅勋让了路,傅勋抬脚走了进来,江非在后面默默关上门。
傅勋走到客厅茶几桌旁才停下,他低头卷着袖口,面无表情,动作缓慢。
江非总感觉傅勋有些不对劲,他看着傅勋高大的背影,冥冥中感应到了暴风雨前的飞沙走石,那种莫名的压抑感令他心慌。
江非咽了咽涂抹,心里直打鼓。
“傅总您...您饿吗?”
江非轻声道,“要不我.....我给您做碗夜宵吧。”
傅勋将两袖都卷到了肘弯处,这才转过身看向江非。
“我今天查清了一件事。”
傅勋淡淡道,“和傅南的生母,傅秋婉的死有关。”
江非愣了愣。
江非知道傅秋婉是谁,当年自己父亲在外出轨的小三,听说是后来病死了,也是在其病死之后,傅勋和傅南被父亲领进了家门。
江非对破坏了自己父母婚姻关系的女人并没什么好感,但人已过世,他也不想去发表什么喜恶。
江非能猜到,傅秋婉是傅勋的养母,照顾了傅勋十多年,大概是傅勋心目中很重要的一个亲人,也许比他的生母还亲。
“我小时候听说....”
江非小心翼翼道,“她...她好像是生病过世的。”
傅勋走到江非跟前,看着江非一字一顿道,“她是被你母亲害死的。”
江非身体一震,顿时瞳仁紧缩!
傅勋缓缓道,“我去监狱见了你父亲,他也亲口承认了这件事,可惜你母亲已经神志不清,不然这笔债就由她血偿了。”
江非脸色的血色已褪的一干二净,半晌才哆嗦着嘴唇道,“不...不可能...”
“江海宗让我千万别伤你,可我实在不知道我现在心里这把火,应该发泄在谁的身上,你父亲在监狱,你母亲神志不清,所以就只剩下你了。”
江非惊恐的后退,颤栗的摇着头,“不,这....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傅总您...您冷静,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我明天就去问我爸,肯定不是那样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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