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九品玄兵外加专属配套武技,也就难怪血斧王闯出那么大的威名了。别的不说,就凭当今武者对“上古”二字那自然而然的敬畏,就足以吓倒一片人了。
方少白暗暗感概,运气果然不会是只眷顾某一个人。机缘到了,随便什么人都可能摇身一变变成超级强者。
不过他毕竟未曾亲眼见过这血斧王亲自出手的场面,还真无法确定这血斧王到底有多强。
如今,想要满足这个好奇心,就得看看那银耳王了。
对于这银耳王,陆羽果然也是知之甚详。
银耳王出身露苍山一江之隔的望江谷,据说年轻的时候还曾拜入过天刀宗,后来因为与同门不和,自己脱离了天刀宗,辗转拜入了望江谷。
那望江谷原先其实也是山贼盗匪窝,干的也是杀人越货的勾当,早几十年望江谷的名声也比之露苍山好不到哪去。
但近一二十年,望江谷有意无意地减少了劫掠了勾当,偶尔居然还会做一些被匪盗们视作离经叛道的“好事”,因此到逐渐积攒了一些声望。
十年前,望江谷谷主趁机宣布望江谷彻底金盆洗手,并且广招门徒,摇身一变竟成了一个三流宗派。自此望江谷人就自诩宗派出身,对原本的宿敌露苍山大肆打击,常以名门自居,嘲笑露苍山为不入流匪盗山贼。
总的来说,望江谷固然虚伪了,但也不失为有远见,还知道洗白自己。
银耳王作为望江谷有数的高手,也是相当出名的。原本与血斧王也是不相上下的宿敌,但自从血斧王修了“血斧九式”以后,就相形见拙了。
甚至被血斧王废了一双赖以成名的招风耳。
因而,银耳王算是恨透了血斧王,两人之间的仇恨,已达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不过,知道他们的人大抵都明白,血斧王已经今非昔比了,就凭血斧王这块金字招牌,已经不是银耳王可以相提并论了。
此时,这众目睽睽之下,银耳王居然主动挑衅血斧王,实在让一些明了内情的人大感意外,莫非银耳王是恨昏了头,不知道自己与血斧王的差距了吗,怎会自寻死路?
眼看着血斧王已经招出一对血斧,城道上顿时一片安静,各种玩味的目光聚集在的银耳王身上打量着,都很好奇银耳王会怎么应对,是为了面子上前跟血斧王拼死一战呢,还是选择缩了脑袋不做理会呢?
有道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加之此时人心浮躁,自然是希望银耳王出来与血斧王拼死一战见见血的人更多一些。
甚至有鼓噪的。
几乎是把银耳王直接推到了风口浪尖。
血斧王也是得意洋洋,挥着血斧,狂笑道:“残了耳朵的,你要是有本事的就出来跟本王一战,别他妈的只会耍嘴皮子,主动挑衅了本王还往壳子里缩脑袋,堂堂银耳王变成了缩头乌龟,传开了可不好听。”
“你…”银耳王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发现还真有不少人对他露出嘲讽不屑的目光,这里头甚至包括一些名不经传的武灵武宗,连这等小人物都在嘲笑他,叫他如何忍受?
“住口!”
就在银耳王按捺不住便要欺身而出时,忽然一道沉重的声音响起。
咻!
只见从银耳王身侧倏地闪出一道魁梧的身影。
这却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虽是老人,但目光如炬,身如盘山,气势稳重泰然。
“望江谷主!”
人群里已经有人惊呼叫出了这老人的来历。
血斧王也是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倒退半步,明显是对这望江谷主充满了忌惮。
这一退之后,血斧王很快又意识到不对,这么多人看着呢,人什么也没做他自己就先吓退半步,岂不是自己露怯吗?心中有了这个想法,再看别人竟也如银耳王那般,看别人都是觉得在嘲笑,当下,恼羞成怒。
“望江老匹夫,这里有你什么事,这是我跟银耳之间的恩怨,你插什么手?”
望江谷主冷哼一声,道:“银耳乃是我望江谷人,我身为望江谷主如何管不得这事?你自以为得了上古传承就目中无人了,竟还奸猾狡诈地暗算我望江谷人,致银耳一只耳朵被废,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你倒先在我望江谷面前张牙舞爪了,真以为有了那双血斧,就无人可以制得了你吗?”
血斧王气得满脸涨红,怒道:“制我?望江老匹夫,别光说不练,有本事动手,少在那装腔作势,当我血斧王还会像以前那样被你三言两语吓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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