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血斧这种上古九品玄兵,却没办法像方少白那样用更强大的世界之力镇压血斧的内藏空间,无法强行抹杀血斧王的炼化烙印。
望江谷主将血斧拿到手,淡然道:“如果本谷主没有料错的话,你这一只血斧里头应该也藏着一位冰系血脉的人,你还有进入玄古冰门的机会,这是你的倚仗,所以你才吐露出这些秘密,对不对?”
血斧王瞳孔猛地缩了一下,恨恨地道:“老匹夫,你果然才是那个奸猾似鬼的杂碎,什么都让你猜到了。不过那又怎样,你以为拿到我的血斧就可以放出那个冰系血脉的人吗,你以为你将他放出来他就会乖乖地带你们进入玄古冰门吗?”
“血斧王,你到底有什么条件,请你直说…”一位银衫中年见还有机会进入玄古冰门,就忍不住了。
说着,银衫中年还有意无意地看了望江谷主一眼,似乎在提醒望江谷主,不要太过份,事关进入玄古冰门的大事,该商量还是得商量一下。
望江谷主当然明白什么意思,他本来就是冲着玄古冰门来的,他如果会冲动的话早就冲动了。
望江谷主马上道:“血斧王,你有什么条件你开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望江谷主尽可能地把语气放得平和,说得郑重,想尽可能地取信于血斧王。
血斧王却不买他的账,不屑地应道:“望江老匹夫,你我之间谁不知道谁呀,你说的话如果能信,屎都能吃了…”
银耳王一听再度大怒:“血斧王,你给我闭嘴,胆敢侮辱我家谷主,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宰了你…”
血斧王很是不屑地瞥了银耳王一眼:“就凭你?你敢骂…你信不信你现在对我动手,我就能在场的所有人杀了你。”
“你…”银耳王心中一寒,猛地想到如果血斧王真的以这个作为条件的话,恐怕在场很多人还真会选择干掉他,众强者动手,望江谷主就算想拦都拦不住,何况望江谷主是否真的会拦那都是两说。
“哈哈哈,怕了吧,银耳王你就是个废物。在本王眼里你根本不值一提,你以为本王真的会让人杀掉你作为条件吗?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本王真要用这个作为条件,顶多也就是个附属条件…”
血斧王终于找到了机会羞辱银耳王,那言辞简直字字诛心,气得银耳王心中呕血却又无可奈何,他是真的担心血斧王拿他的性命来作为条件。
望江谷主眼神示意银耳王莫要再插嘴,严肃道:“血斧王,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但没关系,这里有那么多人,每一个人都可以替你作证,就算我想食言,恐怕别人也不会答应我食言。”
血斧王一听似乎有些动心,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实话告诉你们,我这一对血斧都有一个内藏空间,可以藏人没错。但是这空间里还有一座七星聚煞阵,我把人藏在里头除了保险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让煞气将人侵染陷入疯魔,而我有一种秘术,可以让陷入疯魔状态的人得到暂时的清醒并且听从我的指挥…但我现在的状态,你们自己看,我根本做不到。”
望江谷主眼神一冷,深深地看着血斧王,似乎在判断血斧王话语的真假,但别人却已经按捺不住了,“疗伤,现在就疗伤,只要你能带我们进去玄古冰门,你的安全我们来保证…”
连续几大武王出声附和,并主动要保护血斧王。望江谷主当然不爽,但是他也没办法,以他的老谋深算还不敢像方少白那样公然与这么多势力为敌。
于是,为了进玄古冰门,望江谷主也只能暂忍怒火,一切按照血斧王的意思进行下去。
这边血斧王终于得到了别人递过来的丹药,在重重保护之下开始疗伤了。
那边,玄古冰门里头,一片碧草如茵的山坡下。冰山却被一位黑脸有疤的男子一脚踩在了地上,手里拿着一颗珠子上下翻转着似乎想看清楚这珠子是什么东西却始终看不透。
“妈的,冰氏子弟,你给本座老老实实交代,这颗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你们冰氏先祖留下的宝物?”
冰山一脸惨然,他万万没想到在方少白的帮助下进入玄古冰门后,竟然第一时间遭遇到了袭击,他根本不是敌手,三两下被镇压,连方少白郑重交给他的宝物都被敌人夺走…
“我不知道,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
“嘴硬是吧,没关系,就算你嘴硬如坚铁,我黑煞王也能将你寸寸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