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左右看看,裹了裹衣服,面现惊慌神色。
楚天齐暗自一笑,但却故做神秘的说:“只要你俩听我的,保证跳蚤不再找你俩麻烦,即使有一两个不听话的,也会被神符镇住。”
“好,好,听你的。”裴小军忙道。
“等等,你总说我们得罪了跳蚤神,到底是怎么得罪的?”曹玉坤提出了疑问,“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别怪我俩不客气。”
楚天齐缓缓的说:“我说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水土也养一方虫。这里的蚊虫包括跳蚤,和当地人休戚与共,各自繁衍生息着,已经形成了某种心意相通。跳蚤要依靠当地的人才能生存,跳蚤神也就对当地人和物尽着保护义务,只要这些人、物受到伤害,跳蚤神就会适当惩戒一下。”
“我俩并没伤害这里的人和物,对老邵一家也挺好的呀。”曹玉坤提出了质疑,“该不会是跳蚤神弄错了吧?”
楚天齐双眼盯着曹玉坤,“老曹,你这几天经常逗弄二根,惹的二根不好好干活,而且因为和你抢相机摔倒了三次,对不对?你昨天中午吃玉米面饼,言称要到一边去吃,结果你把剩下的玉米饼都扔了,这是暴殄天物,知不知道?”
“不就是和二根闹着玩了,至于吗?玉米饼确实只剩下一小点,而且是黑糊的,根本吃不好,这也不能扔?”曹玉坤很不理解。
没有理睬曹玉坤,楚天齐又转向裴小军:“老裴在前天午饭的时候,把一块吃了一半的土豆放到背后,最后竟坐到了上面,跳蚤不咬你屁*股还能咬哪?”
“老楚,你这说的也太邪乎了吧?你是怎么知道的?”裴小军很惊讶。
曹玉坤一瞪眼:“别听他胡说八道,还不是他正好看见了?我就不信这个邪,不信大医院看不好。”
“老楚,因为我俩的过失,现在已经接受到了惩罚。我俩离开这儿,到大医院治疗,应该能治好吧?”裴小军语含恳切。
“医院应该也能治好,但脸上要是留疤,可别怨我。要是跳蚤神托梦,也别怪我没有提醒。”楚天齐显得很不耐烦,挥了挥手,“言尽于此,走、留随意。”
曹玉坤、裴小军对望一眼,又坐到了炕沿上。
静了一会,裴小军问出了二人共同的想法:“老楚,那我们要怎么做,咬伤才会好,而且还不留疤痕?”
楚天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曹玉坤:“你也想听吗?”
曹玉坤鼻子“嗯”了一声。
“好,那我就告诉你们。首先,能吃多少是多少,绝不能把粮食扔掉,更要和这里的人和平相处。其次,继续留在这里,好好劳动,每天喝着这里的水,吹着这里的风,不要用手抓挠伤处。”说到这里,楚天齐压低了声音,“关键是第三,那就是我要给你们二人各贴上一道避蚤神符,跳蚤看到神符自然就绕开了。”
曹玉坤“哦”了一声:“那好啊,那就现在给我们贴神符,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东……什么样的。”
“这个你看不到,也不能让你看,只要今晚跳蚤不咬你就行了。”楚天齐做了个“停止”的暗示。
裴小军试探着问:“老楚,你怎么会这些?你和跳蚤大神有什么……”
“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天机不可泄露。也不要随意和别人说起,否则后果自负。”说完,楚天齐不再理会二人,转身穿起了外面衣裤。
……
本来已经准备结束体验生活,但发生了二人差点逃走一事,楚天齐决定再适当顺延一下。否则难免会让二人产生错觉,以为以“走”说事就可要挟自己。
吃过早饭后,六人队列再次出发。小男孩去和老师上课,其余五人则到地里劳作。
经过几日的经验积累,曹玉坤和裴小军对于锄地常识掌握了好多,锄过的地方既松了土,也没有形成小的土堆,对于苗、草也能准确区分了。
今天所锄地块种植的是玉米,不存在苗、草区分的难度,只要按间距适当间苗就行。不知裴、曹二人是因为熟练程度提高,还是心中畏惧跳蚤大神,一上午都没耍奸,而且速度也非常快。为此还得到了老农邵万富的肯定,说他俩也像个庄稼把式了。
注意到裴、曹二人上午的表现,楚天齐心中高兴,但表面并没有显露出来;同时也在关注一件事情,看二人有没有和邵万富单独接触,有没有问起其它事情。从一上午的监控来看,那二人倒是规规矩矩,没有随便打听。
看着身侧不停移动的一胖一瘦身形,楚天齐心中暗道:跳蚤大神果然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