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面貌变化非常大,乡里工作也抓的风声水起。这次降雨量最多的几个乡镇中,就数贺家窑与黑山乡损失最低,这都是他们态度端正、措施得力所致。那些人应该多像他们学学,而不应该想那些歪门邪道。”
笑了笑,乔海涛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就些人却不死心呀。那天开会就是个例子,不讲救灾的事,偏偏引开话题,影射县长,这样的人还有很多。”
“你是说段成吧?”楚天齐冷哼了一声,“说的不客气点,他就是个小丑,而且还是被主人抛弃的小丑。我发现,自从前些时那次会后,近一段以来,那位就没给过段成好脸色。说的难听点,段成现在就好比丧家之犬,只是发泄不满瞎叫几声罢了,翻不起多大的浪。说实在的,要想收拾他,太容易了,只是我现在懒的理他。如果他就这样的话,早晚也得被收拾,现在暂时先往后推推吧。”
“好,既然县长这么有把握,那我就放心了。”说完,乔海涛笑笑,走出了屋子。
“‘楚快刀’?”自言自语着,楚天齐脸上又挂了笑容。
“叮呤呤”,铃声响起。
看到上面的来电话显示,楚天齐笑不起来了,脸上反而换了苦瓜色。但还是硬着头皮按下了接听键:“老叔。”
“我是徐大壮。”手机里传来爷爷的声音,“九月下旬了,还有几天?明天还不回来?”
“太快了吧,又一周?”楚天齐语带无奈,“爷爷,都这时候了,按你说那时间根本也来不及呀。首都倒是能简单点,可也得准备呀,照照片,收拾房子,领证。老家那边事更多,通知亲友,定饭店,找……”
徐大壮打断了孙子:“天齐,你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
楚天齐一楞:“爷爷,你怎么会这么想?天地良心,我对俊琦那是一心一意的,实在是因为现在太乱了。上周一场大雨,把县里弄的乱糟糟的,直接损失就一个亿,间接损失更不可估量。我得在这……”
不等孙子说完,徐大壮声音又传了过来:“至于你说的时间紧,我觉得不是问题,一天当两天过,晚上也加班,是能赶出来的。至于县里,哪天没点大事小情的?难道离开你就不转?”
楚天齐诚恳的说:“爷爷,这世上离开谁都转,县里离了我照想转。可在抗灾自救这事上,县里要是没有我,肯定转不了那么好,甚至还会弄砸。那些损失可是一只羊,一粒粮食,一块砖累积起来的数据,我得尽量让老百姓直接或间接找回来。现在积极抗灾的人不只我一个,有好多人,可他们首先没有我的位置,也没有我的胆量,更没有一个像您这样举足轻重的爷爷。”
“好小子,拿爷爷打镲。那你准备怎么办?总得有个准信吧?”对方语气有了妥协。
“我先把这阵忙忙,只要能抽*出几天,就马上把我俩的事办了。最迟……最迟不超过元旦。”楚天齐给出了回复,“你跟俊琦也解释一下,先暂时往后推推。”
“什么?又推出三个月?”说到这里,手机里传来叹息,“哎,你呀,跟你爹一样有主意。推推就推推吧,谁让县里离了你不转呢。琦琦那别指望我,孙子都不听我的,外孙女能听?哎。”再叹一声,手机里没了声音。
看着挂断的电话,楚天齐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他想到了爷爷一句话,不由心中暗道:她该不会也怀疑我吧?
想至此,楚天齐赶忙拿起手机,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一连拨了五次,手机通着,可就是没人接听,他明白对方故意不接。
又思考了一会,楚天齐在手机上输入了一条短信:俊琦,不是我不想办,也不是我连两三天都不能休。而是我想让咱们婚期的日子更平静,婚假也更从容,九年的相恋,我想要这样的时间,也想给你这样的时间。请你理解,请你相信我!永远爱你的天齐。
平时很少说出那个肉麻的字,今天也只能肉麻一回了。又仔细审核了两遍,楚天齐按下了发送键。
就如泥牛入海一般,短信发出去很长时间,也没有收到回复。楚天齐意识到,恐怕俊琦不会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