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他的口供至关重要,也很有必要。只是岳继先一直说他昏迷,问爷爷也是语焉不详,我估计那小子肯定已经醒来了,只是需要宣称还没醒而已。从现在情形看,想要等到红毛醒来,等着再处理那些事,怕是难了。只要问题一天不处理,这个红毛就会一直被昏迷下去。”
“是呀,我感觉也是这么回事。”附和过后,宁俊琦又问道,“是不是爷爷让这么做的?这里边究竟有什么顾虑?”
楚天齐轻轻点头:“应该就是爷爷的意思,最起码他肯定知道此事,也知道一些背后事项。我分析,之所以现在不让红毛出来受审,很可能他已经说过一些东西,或者通过他已经找到了线索。而红毛交待的东西,一定牵涉很大,很可能牵扯到了很大的家族。而以我们家现在的实力,与这样的家族比起来,没有优势可言或是还要差一些,那么现在不宜和这个家族撕破脸,也很可能无法和对方撕破脸。还有可能是双方都心照不宣,我们拿这事做砝码,在牵制对方;对方也投鼠忌器,不敢对我们怎么样,或是适当时候还得答应我们一些什么。”
“斗而不破,相互制衡,一定是这样的。”说到这里,宁俊琦叹息一声,“哎,受了那么大的罪,本来想着把罪魁祸首捉拿归案,予以严惩,不曾想却是这么一种结果。你说这个红毛背后会是哪家势力呢?”
“管他呢。能够把你顺利救出来,我已经很满足了,虽然咱们受了一些罪,但能毫发无损,已经是可喜可贺。”说到这里,楚天齐一笑,伸出手去,“不说这些了,还是开始咱们的事吧。”
“急什么急?”宁俊琦打着丈夫伸来的手。
“能不急吗?明天又得回去上班,这一熬又得一个月。以前没吃过甜头,还不觉得,这一吃了甜头,可就上瘾了,你还不让我好好吃个饱?”话没说完,楚天齐的右手已经伸进对方衣服里。
“等等,真的没吃过甜头?”宁俊琦抓住了丈夫不老实的手,“你可要老实交待,当初婷婷、娜娜可是一大堆,还有绝代双娇,你就那么老实?”
楚天齐忙道:“天地良心,我可一直都是*,是被你给开的……”
“不听不听,一说话就这么露*骨。”宁俊琦连连摆手,然后忽道,“对了,我前几天听说欧阳玉娜醒来了。本来打算着和你一起去看她,你明天就要回县里,看来只能我自己去了。”
“不能去,绝对不能去明家。”楚天齐语气非常严厉。
“为什么?”宁俊琦很是不解。
“我说不行就不行。”楚天齐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你……难道是因为娜娜嫁到了明家,你就不登明家的门?刚才还信誓旦旦说什么事也没有,现在又……”宁俊琦“哼”了一声,拨开丈夫手臂,转过身去。
“你……你怎么就不懂?听我的没错。”楚天齐急忙做着解释。
宁俊琦没有说话,但却呼吸粗重,显见已经生气。
楚天齐想了想,长嘘了口气:“好吧,我还是告诉你一些事情,省得你再任性出危险。”
听到丈夫的话,宁俊琦身子动了一下。
“你转过来,听我说。”楚天齐伸手去扳对方肩头。
宁俊琦趁势转过身,与丈夫面对面躺着。
“我和欧阳玉娜,和其他所有你说的那些女孩子都是清白的,根本就没有那些事,我从来就没往那方面想,一直心里都是只有你。”做过说明后,楚天齐又道,“但是,有些人却不这么想,比如明若阳。他凭着无端的臆测,总是把我当做假想敌,我怀疑这次绑架你,就是他的幕后主使。”
“啊?为什么这么说?”宁俊琦显然很吃惊。
“有这么几条原因:一、明若阳从一开始就恨我,这个根本不用质疑。二、这次红毛绑架了你,那个人却不让红毛瞎胡来,这分明是那个人想害你,很可能他这是要以牙还牙。当然这都是他臆想出来的,臆想他被戴了绿帽子。三、去年夏天有一次,曹玉坤、裴小军非拉着我去唱歌,结果到那以后,我才知道是什么狗屁化妆舞会。当时我就从那屋出来了,到专门的吸烟室去吸烟,结果听到旁边屋有人欺负女人。我当时抓起一张面具戴上,就冲了过去,果然是一个男人正想对一个女孩非礼,我当时就揍了那个家伙。一开始那家伙戴着面具,几拳之后,面具掉了,竟然就是明若阳那畜牲。当时我是顺利逃走了,可是后来在农业部培训的时候,他专门让我走路,对我进行观察,显然是怀疑我了,老曹、老裴也这么说。四、前几天我刚接到电话,说是有人供出了‘阳哥’,但并未讲说名字。”说到这里,楚天齐问道,“你明白了吗?”
“明白,绝不能去明家。”答复过后,宁俊琦又盯问道,“他为什么就疑惑你俩的关系?他是不是有什么证据呀?”
“哎呀,天地良心,真没有……”楚天齐哭笑不得,又做起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