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士的片面之言。于是孙廷武挥了挥手臂:“我不是要听人们的反应,我是说何阳市做了什么,不说何阳市了。你就告诉我,何阳市局做了什么?”
“何阳市局……”瘦子警察迟疑着,“好像也没做什么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反正人们都被他们主仆气坏了,都恨的牙根痒痒。”
孙廷武是看出来了,从这家伙嘴里就别想问到想要的东西,而且还会把事情弄的更乱乎,就想打发走这家伙。
正这时候,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听到门响,孙廷武暂时没有撵走这家伙,而是对着门口说了声:“进来。”
屋门推开,一名女警径直匆匆来在桌前,把一张纸递了过去:“局长。”
看到女警神色有异,孙廷武狐疑的接过纸张。
女警没再耽搁,快步走出了屋子。
带着满脑子疑惑,孙廷武看起了纸上内容。看到标题一刹那,他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及至看完整个内容,后脊梁已经涌上了汗意。
缓缓放下纸张,孙廷武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都到这时候了,还能说什么?说什么能惯用?现在要想想下步怎么办,又该怎么办了。
见局长神色有异,瘦子想问又不敢问,便伸长脖子,去瞅桌上纸张。
看到纸上的文字,瘦子警察惊的“啊”了一声,也忘记了需要保持分寸,直接疑问着:“怎么会这样?怎么说免职就免职?凭什么?就凭一个偶然的被打事件,就因为管丽颖是他的下属?小秘书刚刚昨天去发威,今天堂堂省辖市公安局长就被免?这也太的……”
“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门在那。”孙廷武咬着牙,手指门口方向。
“我,这……”看到局长脸色铁青,瘦子警察不再废话,急转身灰溜溜的出了屋子。
长长的嘘了口气,孙廷武声音瞬间沙哑:“真的说免就免呀!”
此时,孙廷武的后脊梁还在冒凉汗:这鸡是杀了,猴子还会远吗?
……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孔嵘的火不但没消,反而又大了好多。为此,一夜之间,嘴角便起了口疮。
自始至终,孔嵘就没鸟过姓楚的,他一直把对方当做土老帽,根本就瞧不上那个傻大个。虽说现在姓楚的混的比自己高,到哪都吆五喝六的,但他觉得那就是个吃软饭的家伙,还不是仗着老丈人?
尽管一万个瞧不起,毕竟人家官衔高于自己,又是公安工作主管领导,孔嵘也打算暂时委屈一下,给那家伙一个面。
可让孔嵘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已经够低声下气了,可那家伙竟然派了个奴才来羞辱自己。关键这奴才的谱摆的也太大了,太的没了边,哪有一点奴才的样子,分明还要骑到自己头上拉*屎。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姓楚的仗着有权有势,若是公报私仇,还情有可愿。可你竟然让手下奴才来羞辱我,这也太的过分了。不就是一个科级的奴才吗?谁给你那么大的权利,权利是私相授受的吗?
越想越气,孔嵘随手抓起个物件,就准备狠狠的掷出去。
“笃笃”,敲门声起,阻止了孔嵘的冲动举止。
忿忿的放下手中物件,孔嵘冷冷的说了声:“进来。”
屋门推开,一个小分头探进了屋子。
本来火气暂时压下了,看到这个小分头,孔嵘的火又腾的一下燃起,劈头盖脸骂道:“妈的,一天干什么吃的?专门负责传递信息,竟然还把事传拧了,要你有屁用?我不要白痴当秘书。”
小分头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怯弱的进了屋子,做着解释:“市长,当时李子藤来之前打电话,只说要来何阳市,报的又是楚市长专车号码,自然我就以为是楚市长要来。谁知竟然是……”
孔嵘昨天已经问过,也想明白了是那对主仆故意戏弄自己。刚才也是一时火起,现在见秘书吓的够呛,便又语气一缓:“过去的就过去吧。现在有什么事?”
小分头立即如蒙大赦,紧走几步到了近前,从衣兜中掏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市长,您看。”
“什么……”孔嵘狐疑的接过纸条,随即“啊”了一声,“说免就免了?堂堂公安局长……”话到半截,他又追问道,“消息属实?”
小分头点点头:“千真万确。我担心自己传话有误,这是专门让人从公安局那里抄的原文。”
孔嵘疲惫的靠到椅背上,什么也没再说。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