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离开了,心还在。不是吗?”赵立晨的笑容诡异。
“赵医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乔振邦故意和赵立晨卖关子。
“上个礼拜,纽约拍卖所拍卖了一批文物,其中就有乔先生最喜欢的青瓷瓶子。您花了一亿五千万中标,抱得珍宝归,您不会说那个人是同名同姓吧?”赵立晨身上的懒散和不经意散发出来的坚定,让乔振邦一阵心慌。
“这个……只是我兴趣爱好而已。赵医生不必介怀!”乔振邦细细地摩挲着酒杯,一脸的春风得意。
“那这块璞玉,乔先生一定见过了吧?”赵立晨从怀中掏出一块璞玉,放在了乔振邦的面前。
乔振邦坐直身体,目光灼灼地打量着桌上那块暗哑的玉石,心中一阵紧张。
“赵医生从哪里得来的?”乔振邦兴奋地望着赵立晨道。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这是道上的规矩,不问出处。”赵立晨比乔振邦还像一个盗墓贼。
“赵医生所言极是!”乔振邦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了衣服白手套,戴在了手上。
乔振邦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观察手中的璞玉,连连点头。
“真是上好的玩意儿,赵医生的眼光不错。”乔振邦轻轻的放下璞玉,刚才的小心和谨慎一扫而光。
“怎么?这东西入不了乔先生的法眼?”赵立晨笑容更加玩味。
“赵医生别和我开玩笑,您通过乔鹏把我约出来,不就是为了让我帮你鉴定这块玉石的真假吗?不怕您笑话,我好久不玩玉石了,恕不奉陪!”乔振邦一脸不悦,转身欲走。
“乔先生真是纯爷们儿,这种几十块钱的东西根本入不了您的法眼。那这块玉石呢?”赵立晨推过去一个锦盒,里面层层包裹着一块无光的玉石。
“赵医生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找我呢?”乔振邦重新坐到位置上,脸上的乌云仍没有散去。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这个世道太乱了!我见不少徒有其表的家伙,也吃过亏,才不敢把东西拿出来让您瞧瞧。”赵立晨的解释也算说得过去。
乔振邦在业界算是翘楚,没人敢和他开玩笑。赵立晨是第一个,看在他救了乔鹏一命的份上,乔振邦就不和他计较那么多了。
乔振邦重新坐定,用修长的手指打开锦盒上层层包裹的丝缎,才见到一块通透的玉石。
仔细观察过后,乔振邦才抿着嘴唇,半晌没有说话。
“如何?”赵立晨歪着头问道。
“这块玉石是老天的作品,我可不敢评论!赵医生手中的玩意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多少人的命都折在上面了。如果你听我一句劝,赶快出手,还能卖个好价格!”乔振邦一脸凝重地道。
“哦?这东西不祥?”赵立晨低声问到。
“可不是嘛!谁拿着它,谁就倒霉!赵医生一定是个唯物主义者,可是这种邪门的事儿,您还别不信!”乔振邦振振有词地道。
“乔先生能否给我介绍一下这块璞玉的背景?”赵立晨扬起下巴,打量乔振邦直冒汗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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