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是江一铭所有,他不想让你们破坏江家的风水,才会反对建厂吧!”赵立晨探究的望着翠娥道。
“谁知道呢?反正这块地的归属权并不明朗。一些律师模样的人来过,也吵过,最后还是无疾而终。江一铭一口咬定,江家祖坟附近不可以开厂子,慕总就说那块地他签了合同。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们这些人也弄不清楚。”翠娥一脸的烦躁。
“天色已晚,我们可以住在您家里吗?”范怡然习惯了大鱼大肉,吃这些清淡的食物,总觉得肚子没饱。
“好!只能住一晚,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人,让村里的人说闲话不太好!”翠娥望着赵立晨的俊颜,忍不住直吞口水。
赵立晨见翠娥有几分姿色,才答应下来。
“有时间,我们去见村长。江家祖坟的事儿,我很感兴趣。”赵立晨帮忙收拾碗筷。
“好!反正我是不会去见村长的,以免被村里的人骂。”翠娥收拾好东西,才给赵立晨和范怡然找了两间房。
夜半时分,随着几声狗叫,赵立晨终于躺在了热炕上。一日来的疲劳都消失不见。每每想起翠娥高耸的玉团,赵立晨就有几分邪恶的念头。
“你干什么?我说过了,我不会再嫁人的!”翠娥用力的推开男人,压低声音道。
“翠娥,你跟我说实话。你留那个医生在家里面住,是不是看上人家长得比我好看了?”长发气得直掐翠娥的胳膊。
细细的嫩肉被长发捏的通红,转眼之间就一片青紫。
“从前你怎么胡闹,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因为我怕难堪,村里那么多人,我被人指指点点,以后该如何生活?快走,不然我就喊人了!”翠娥从牙缝里面蹦出几句话来。
长发才不管那么多,他像发狂地豹子,扑了过来。
翠娥是个女人,根本不是长发的对手,她被男人压在身下。
翠娥一阵挣扎,想要呼救,却被长发捂住了嘴。
“若是你敢叫,我就把咱俩事说出去。我看以后你还怎么在村里走动?”长发恶狠狠的威胁道。
“你们能有什么事儿?翠娥根本看不上你这个光板没毛的家伙!”赵立晨双手懒散的交叉在胸前。
长发吓得一骨碌从炕上掉了下来。
“你……你怎么在这儿?”长发颤抖着手指着赵立晨道。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我暂住在这里。反倒是你,从半面土墙上爬了过来,还对女主人出言不逊、动手动脚。黑灯瞎火的,你要不要脸?”赵立晨言辞激励,没有放过长发的意思。
“你……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跟着江一铭混的,他说一句话,整个村里都可以抖三抖。你怕了吧?”长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吓唬赵立晨。
“抖三抖?我早上还把江一铭打的满地找牙呢!怎么……他有通天的本事,竟然敢在我的面前造次?”赵立晨勾起嘴角,恨不得把长发碎尸万段。
长发心中一惊,总觉得眼前这个小子器宇不凡,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