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无需大鱼大肉。”赵立晨的眼底荡漾出一阵心酸来。
父母为了子女,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香玲,这些菜都是你做的吗?”张婶子瞪大眼睛,只觉得老天开眼。
“是的,妈……这几年女儿一直发病,没给二老做过一餐饭。今天,就让女儿亲自下厨,表一表孝心吧!”香玲说到此处,也是泪水涟涟。
几个人坐定,看着香玲进进出出,心里乐开了花。
“大叔,您怎么称呼?”赵立晨坐在沙发上,望着香玲的父亲道。
“人人都管我叫张老二,如果你不嫌弃,就喊我一声二哥。”张老二笑着道。
“那好!二哥,我听说香玲是被江家古墓里的人给糟蹋了!你们对江家古墓可有什么看法吗?”赵立晨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唉……如果不提也好,提起江家的祖坟,我就几个气不打一出来。江家完全就是吸收了村中所有人的阳气,养着他们祖先呢!我们算什么?就是用阳气换钱呢!”张老二没有什么文化,自然就信了村里的传说。
“二哥,我说一句话你别不乐意!香玲被害成这样,就是你们所有村民的责任!”此话一出,张老二吓得掉了手中的筷子。
“你说什么?”张老二拧着眉毛,一脸的不可置信。
“可不是吗?如果所有村民联合起来,把江家的大墓给弄走,就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在附近出没,也不会有村里的女人受到轻薄。”赵立晨定定的望着张老二道。
张老二重重地叹了口气,连连点头道:“赵医生,这话说的实在是有道理。可是村长是个什么人物?江一铭是个恶霸!我们不惹他,江一铭还想办法搜刮村里的美女,以供享乐呢!如果我们奋起反抗,估计我家香玲都无法幸免于难。”
“哦?江一铭这么厉害吗?”赵立晨似笑非笑的道。
“赵医生不是我们村里的人,自然不知道这个村子的怪象。整个村子在清朝年间,都是江家的祖产。因为打土豪分田地,我们才有了自己的家。所有的村民祖上几乎都是贫农,没什么能耐的。改革开放以后,经纪迅速发展,江家就又起来了。他们买了村里不少的地,横行霸道。以江一铭为首的一群打手天天在村里晃悠,控制村民的一言一行。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的。他们一个个五大三粗,浑身都是力气。想和他们对抗,完全就是找死。”张老二一杯酒下肚,话也跟着多了起来。
“这倒是,我听说村里面要建一个食品加工厂,也被江一铭给搅和黄了。”赵立晨提起那个加工厂,张老二满脸气愤。
“可不是嘛?那个加工厂的老板姓慕,是个非常儒雅的商人。他开的价格非常高,村民也愿意去他的工厂里工作。一方面江家给的钱越来越少,另一方面,大家都想自己创业,有个营生干,这不是好事儿吗?可是,江一铭就让我们村的男女老少守着他家的大墓,不准任何人到食品加工厂上班。急的人家老板都要跳楼了!”张老二垂头丧气地喝闷酒。
“我听说,你是村委会的财会?”赵立晨对江家东村的了解,远远在张老二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