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传说,村里流传过关于崖柏的神话,可是很少有人看到真正的崖柏。最近几年,崖柏被炒的很热,有些崖柏的树根都被拍到了几千万的天价。
如果在江家西村也可以找到崖柏,这里的文化内涵就更加深厚了。
想要重新建立一个新的江家西村,需要所有人的努力。
月色正浓,赵立晨快步走在前面,谢会计明显体力不支,她一言不发的跟在赵立晨身后,踩着枯树枝向上爬。
“西山还真是陡峭!我第一次来,还要请谢会计多多关照。”赵立晨手中拿着定位仪,却礼貌地求助谢会计。
“赵医生别开玩笑了!你不是知道这里的路怎么走吗?”谢会计的语气之中满是抗拒。
“我手里只有定位仪,却无法找到崖柏。你不是说,你爷爷活着的时候,你曾经看见过崖柏吗?你作为他老人家的孙女儿,应该知道怎么找到哪些珍稀的崖柏。”赵立晨嘴上不让份儿。
谢会计狠狠的剜了一眼赵立晨,越发沉默。
外面的天黑洞洞的,还好有繁星点点,给两个人指路。月光洒向大地,一片银白色,让人心思沉静。
赵立晨气喘吁吁地站在羊肠小路上,俯瞰整个村落。
夜晚的江家西村是那么的美,虽然少了一些人工的痕迹,可是这里的景色实在太绝妙。如果不是西山太过陡峭,赵立晨真想在这里开一个山上的旅馆。这样,旅客过来放松,就可以看到迷人的夜景了。
“你就那么喜欢江家西村吗?”谢会计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望着赵立晨完美的侧脸。
“是啊!这里风景美,人更美!”赵立晨突然转过身来,定定的望着谢会计道。
谢会计的黑眸之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旋即别过头去,躲开了赵立晨炽烈的目光。
“赵医生只会胡说八道,你骗了那么多的女人,睡觉的时候不会做噩梦吗?”谢会计对赵立晨带着天生的敌意。
赵立晨饶有兴趣的打量谢会计,语气玩味:“谢会计好像很了解我,我到底骗了什么女人呢?”
被赵立晨这样反问,谢会计努努嘴,断断续续的道:“你不是霸占了罗氏的姐妹花吗?你被江家东村赶出来,才到我们江家西村谋一条生路的。”
听罢,赵立晨仰天大笑,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谢会计歪着小脑袋,好奇的打量赵立晨。
“难道不是吗?村里人都知道你过去的事儿,你千万不要说是别人诬陷你。”谢会计心中的气,竟然是从这些流言蜚语中来的。
赵立晨笑了好半天,才费力收住了笑容。
“谢会计,你读过书吗?”赵立晨的问题牛马不相及。
“什么?现在的人,谁没读过书?我们村里有好几个大学生呢!虽然我只上了高中,可是……做人的基本道理我还是懂的。我劝赵医生悬崖勒马,不要再骗村里的女人了!”谢会计一副道德卫士的样子,让赵立晨哭笑不得。
“算了,我也懒得解释。我比较相信用自己眼睛看到的真实……”赵立晨的淡定和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慵懒,让谢会计深深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