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什么大消融术,原來也不过如此。”
冥九幽不以为意,双手不断结印,狂笑道:“大消融术也不怎样,但你能破解吗,只能微微撼动一点,但你却不能化解,不能突破,这就让我立于先天不败之地,哈哈。”
剑行狂沒有丝毫的怒气,他将悲痛全部化为了战斗的力量,
他豪情万丈,也不在乎攻击的力量被对方消融了,只要能每一次攻击能保值那么一点力量,掀起那么一点浪花,冥九幽就不可能长久不衰,更不可能永远保持战斗的超前一直,
而剑行狂却能,因为有一个人在心中支持着他,在为他提供力量,即便这个人已经死了五百年,但却永远地活在剑行狂的心中,他每一日都会看见她,看见她的音容笑貌,看见她那不染尘埃的气质,
一想到那个“她”,剑行狂的战斗意志更加高昂了,
“杀。”金奎咆哮道,黄金神光澎湃,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仙宫中的神灯,那一对黄金大锤就像雷公的雷锤,威压滔天,他是一个好战的人,此生就是未战而生,只要有战斗,金奎就不会感到寂寞,他抡动着两柄硕大的黄金大锤就冲了上去,
“呼呼呼·······”
天地间狂风大作,那是金奎的大锤击起的风浪,在狂风中,他就行一艘压塌诸天万界的神舟,一股战意直冲天际,他体内的黄金血液隆隆作响,在他的身后冲起一片天幕,瞬间就到了冥九幽之前,直接而简单地砸了下去,
金奎的战斗方式异常简单,就是抡动两柄大锤狂砸,要将乾坤砸烂,他不惧怕大消融术,那种消融之力似乎真不能对黄金大锤产生副作用,即便有,也就那么一点点,金奎就向魔神一般,举起黄金大锤就砸了下去,
冥九幽脸色惨变,这个狂人又來了,而且不畏惧什么消融大术,时间一切法似乎都对他沒有作用,冥九幽不想再招收重创,毅然闪开了过去,
虽然沒有砸中冥九幽,但却将剑行狂从其中解脱了出來,也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冥九幽还是低估了这三人,当他刚刚闪开的瞬间,金奎的另一柄大锤像有生命般追了过去,冥九幽不得不用方天画戟抵挡,但就是这么一点点的耽搁,他背后的空间抖动,一柄雪亮的剑毫无征兆地自背心穿刺到了前胸,
一股鲜血再次喷射了出來,但这次喷射的鲜血奇臭无比,剑锋羽离得最近,都忍不住连连作呕,似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吐出來,
而且,这些血的颜色也是浓黑,沒有一点殷红的样子,闻到这样的味道,严重怀疑冥九幽是从臭水沟中诞生出來的怪胎,
冥九幽被一剑刺中,他沒有倒下去,沒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沒有呈现出恐惧之色,而是简单直接地朝身后挥出一掌,
那一掌刚猛有力,就像是一片天宇镇压向后,
“轰。”似一声,剑锋羽的身体就像飓风大浪中的一叶孤舟,被掀翻了出去,而且连续吐出几大口鲜血,脸色也“唰”地一下苍白了,
“锋羽。”剑行狂惨叫一声,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根本來不及反应,
剑锋羽利用空间之道,虽然偷袭成功,但冥九幽岂非等闲之辈,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垫背的,这就是他的性格,狂暴而凶戾,不会给任何人一点生机,
但冥九幽被那一剑刺中,的确是受伤了,而且伤势还很严重,他是竭力保持自己的平静,换句话说,他的伤势比剑锋羽还要严重,
“杀,行狂兄,这是天大的好机会。”金奎是从战斗中走过來的狂人,对战机的把握,一般人很难比得上他,他狂吼一声就冲了上去,那两柄黄金大锤同时砸下,
冥九幽遭受了重创,他急速后退,但怎么可能快过这个战斗中走出來的狂人,加上他受伤严重,顷刻间就被金奎追上了,
两柄硕大的大锤直接而简单地砸中了冥九幽的腹部,
“哗啦······”
恶臭熏天,浓黑的血液喷射,金奎似乎很不喜欢这种味道,瞬间就退了出來,冥九幽的腹部露出一个硕大的血洞,惨不忍睹,花花绿绿的脏器都露了出來,那热气腾腾的大肠还在蠕动,大肠里面的污秽之物似乎随时都要涌出來,
“哈哈······老子一对大锤可不是吃素的,要杀就杀,杀得你娃呱呱叫,哈哈······”金奎轮动大锤再一次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