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担心,这笔费用,会不会存在什么官商勾结?”白琳一脸担忧地问道。
赵伟成点了点头,随即喝了口酒,感慨道:“常平镇的整顿,才刚刚开始!霍安国虽然倒下了,但是他的党羽众多,而且我总觉得,霍安国还是只一个小人物!”
“霍安国如果只是一个小人物,那大人物会是谁呢?常平镇常委就那么几个,我们四个已经排除在外了,那剩下的五个?”说到这里,白琳停了下来。
“凌天,韩涛,周自胜,马广村,他们四个绝对有问题!当初除了周自胜,其他三个和霍安国都是穿一条裤子的,我不相信他们从来没有脏过手!至于周自胜,我挺想不明白的!”赵伟成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白琳见状也是有些疑惑,当初霍安国被抓的那天,白琳被赵伟成可以安排去了东部四乡拍摄照片,所以对当时的场面也是后来听说的,所以这会儿赵伟成说起来,她也有些困惑。
“周自胜一直都是中立派,我们当初不是早就已经这么认定了吗?”白琳不解地问道。
赵伟成摇了摇头,苦笑道:“周自胜这个人我摸不透,他四十岁还只是在常平镇做一个镇上的纪委书记,可见他的野心并不大!但是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但凡关于霍安国和我的动议,他都是两面派,有时候跟着我,但大多数时候却是跟着霍安国!以前我总觉得他是因为霍安国的势力没办法不点头!但现在我想想,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
被赵伟成这么一说,白琳还真来了兴致,笑着反问道:“你觉得周自胜是出于什么目的这样呢?”
“权衡!我觉得他一定比霍安国聪明许多!我没来的时候,他可以公然和霍安国称兄道弟,因为没有人敢动霍安国!但我来了,周自胜就开始孤立起来,他将自己置身事外,看似和霍安国毫无关系,但实际上背地里有多少我们看不见的,谁都说不准,而我最近在推论,周自胜之前几次支持我,看似在重要的时候做出了真确的判断,但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个角度去思考!他是在故意拿我制衡霍安国来突显自己的重要性呢?如果是这样,我们反倒是被他利用了!这个家伙,有些难缠了!”赵伟成苦笑道。
被赵伟成这么一说,白琳也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好一会儿仿佛恍然大悟地回道:“是啊,就拿上次你说要对公车进行统一管理的事情,虽然霍安国言辞激烈,想要拒绝!但是最后却已五票我们赢了!最后一票还是周自胜投的!当时我在想,周自胜也是公车的既得利益者,为什么会投票,现在想来,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哦?你想到了什么?”赵伟成虽然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很想从白琳的口中说出来。
白琳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随后慢条斯理地分析道:“周自胜虽然也有公车可以使用,但终究没有霍安国用的那么频繁,甚至还要看霍安国脸色用车!这一点姑且不谈!镇上的司机大多都是霍安国的人,周自胜去了哪里,做什么都像有一个监视器一样严密地观察着他,要换做谁,都是不愿意的!所以周自胜给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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