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韩涛等人的背后也已经有人提前知会过了,能让韩涛一系作壁上观的人,恐怕只有县里的那位县长大老爷,因而赵伟成冷笑一声,转而吩咐道:“其他事情暂时不管了!秦卫你去安排一下车子,我们马上去医院看望一下受伤的村民,另外叫上石剑,我们直接去屏东村。”
秦卫闻言却是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回道:“赵镇长,这会儿是中午了,如果我们去了医院再去屏东村,就会遇到金地集团的那帮人,屏东村的村民已经被激怒了,到时候万一起了冲突,会影响到您的安全的,何况石书记不像您啊……”
秦卫的言外之意是担心赵伟成和石剑遇到金地集团的打手,万一起了冲突,到时候赵伟成有能力自保,但是石剑却不一定,万一出了事情,那就不得了了。
不过赵伟成却摇了摇头,一瞬间身上爆发出一股杀气,他语气冰冷地回道:“不碍事的!我也想看看,有我坐在屏东村,那些金地集团的打手敢不敢出手!”
秦卫见赵伟成如此坚持,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连忙点了点头,转身去了石剑的办公室,将大致的事情和石剑说了一遍后,石剑又去把宋毅也喊了过来,随后一行四个人便开车直接去了常平镇卫生院。
镇卫生院里,当赵伟成带着石剑和宋毅以及秦卫来到病房里,看到几个手上脚上都打着石膏吊在天花板上的屏东村村民,以及他们身边家属坐在一侧摸着眼泪,男人们更是愤怒地坐在边上不断地咒骂着,心里自然难受到了极点。
而赵伟成一走进去,村民们都是一愣,随后认出赵伟成的村民一阵惊呼,一群人全都涌了过来。
赵伟成的身边,一个年迈的老人一见到赵伟成,突然间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地喊道:“赵镇长啊!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些地痞混混实在是太恐怖了!我们这些老百姓的命,在他们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您看啊,我们的乡亲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手啊,腿啊全打断了!还有阿全,都被打昏迷了,刚刚抢救过来!这些人丧尽天良,没有人性的!村派出所也不管事,我们屏东村的老百姓,今后还怎么过日子啊!天呐,谁来收拾收拾这些草菅人命的恶棍啊!”
老人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刺刀插在了赵伟成的心里,他听在耳朵里,却痛在心里,耳边嗡嗡作响,眼中更是一片湿润。
一把将老人扶起,赵伟成带着些许哭腔回道:“各位常平镇的老百姓,你们放心,作为常平镇的镇长,我绝对不会让你们被人欺负!如今时代不一样了,老百姓受那些资本家欺压的日子早就过去了!只要我赵伟成站在这里,无论是谁,哪怕是天王老子,都并不能动我们常平镇老百姓一根汗毛!今天躺在这里的人,我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不管他们来头有多大,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你们放心,我们当官的一定会为民做主,也一定会为你们讨个公道!你们的财产和利益,我们也不会让任何人侵犯,你们有什么诉求,可以跟我们说,这次来,我还带上了纪委副书记石剑同志和组织部委员宋毅同志!今天有我们在,我看看谁敢在这里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