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奥迪公务车从南川的主干道驶过,车里坐着的是贺章。
贺章人长不得高,才一米七,染得乌黑没有杂色的头发,眉骨有些宽,嘴唇很厚,胡须剃得干干净净,看着很有威严,脸有些红,他刚从一个饭局下来。
“何必秀这么晚了叫我回市政斧到底是什么事情?”贺章虽然喝了酒,但是脑子却清醒得很,不知道为什么,贺章心里总有一些不安。
一年半前,何必秀空降到南川,成为南川实质上的二把手,贺章要说没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做为南川本地派系的旗帜人物,贺章做梦都想主政南川,不过本地派系优势和劣势都相当明显,优势是本地人抱成一团,外人很难进入其中,而劣势就是中央对这种做派相当的厌恶,贺章在南川总共干了快三十年了,四十五岁就是副市长,一直到四年前才进了市常委,贺章相当不满意,他才五十四岁,但是不满意也没办法,贺章上头没人。
何必秀来南川,贺章好像看到了希望,这一年半来,贺章频频与何必秀对着干,这是本地派系和空降派系的直接冲突,不过何必秀别看岁数不大,手段却相当厉害,背后又有省里大佬的支持,一年后,何必秀的手已经伸得相当长了,贺章的曰子不好过。
而最近,贺章更是萎了,何必秀的一系列大手笔让她在南川的名望达到了巅峰,政斧内部报纸里不时有中央大佬对何必秀的夸奖,贺章真抗不住了,不过贺章其实并不怎么担心,反而有些窃喜,他已经觉得斗不过何必秀,所以何必秀的政治资本越雄厚,那么调走的机会就越大,自己再努力努力,说不定就真能做上那个位置。
想了想最近自己的事情,贺章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失误,或许在常委会上有过意见不同,但是党派允许这种良姓竞争啊,如果何必秀这都不能容忍,那将会在中央大佬脑海里留下容不下人的印象,贺章相信何必秀还不会那么蠢。
“小郭,之同呢,给你来电话了没有?”
坐在前座的秘书马上回答道:“老板,贺少他没有来电话,也没有信息回复。”
贺章皱起了眉,有些头疼,最让他上火的估计就得是这个儿子了。
贺章只有贺之同一个儿子,小时候自然宝贝得不行,长大后的劣迹贺章心知肚明,不过总觉得孩子还小,虽然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这只是成长的必然过程,今天贺章想让儿子回家吃饭,陪陪他妈,那知道贺之同连电话都不回。
“老板,需要再打个电话吗?”
“不用了,这小子又不知道和他的狐朋狗友干什么事儿呢,等我见完何必秀,再给这小子打电话。”
奥迪车载着贺章,悄无声息的开进了市政斧。
........
“贺少,刚才金哥来电话了,说下午那俩妞已经让他逮住了,现在正送往别墅呢。”
海天夜总会宽大的总统包房,贺之同躺在沙发里,瞅着墙上的大屏幕,大屏幕上显示的是各大包房的状况,贺之同不光好色,还是喜欢看别人表演现场活春/宫,当然,如果看到某个女的很合贺少的眼,贺之同不会介意用各种手段让那些女人就范,至于怎么就范,呵呵。
贺之同闻言蹦了起来,差点把几上的红酒给撞翻了,“那俩妞搞定了?”
“是的,贺少,金哥出马还不手到擒来?”
“怎么搞定的?”
“贺少在南川威名赫赫,南川哪个女人不知道?金哥把那小子狠狠的揍了一顿,然后给那俩妞说了下贺少的名头,就乖乖跟来了。”
“对了,那小子,那小子腿打折了没?”
“打折了,金哥亲自动的手,敲断了他三根骨头。”
“手呢?”
“十根手指头全给掰断了,那小子那个惨啊,就差哭爹喊娘了。”
“哈哈,行,猴子,你小子干得不赖,呆会儿去财务那里领十万块钱,给小金也领二十万。”
“谢贺少,贺少,需要送你么?”
“送个屁,老子今天是去干女人,还要别人送?草。”
贺之同心急火燎的出了海天夜总会,想起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两个美女,贺之同心里火热得很,以贺之同的眼光,早就看出这两个女的都是雏,却各具风情,一个貌似清纯,身材却极端火辣,看着就让人有想干她的冲动,另一个活泼好动,稍加调教那就是床上的尤物,想到呆会儿就能品尝到这俩美女的鲜嫩肉味,贺之同觉得下面都有些硬了。
.........
“师傅,就停在这里吧。”
司机把车停下,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带着一条大蛇下了车,司机其实认识林秋白,因为他也能认出他边上的那条蟒蛇,路上的时候司机几次想开口和秋白唠唠,不过最后还是没敢说话,他觉得秋白身上好像有一种气势。
秋白下了车,等出租车远去,往上拉了拉头上的帽子,打开手机看了看短信息:马吃水帝豪小区边上白色别墅。
这里就是马吃水,远处就是帝豪小区的金色霓虹灯,秋白看了看不远地方的那幢白色别野,呼了口气,“牛比,居然把别墅建在这里,读力的别墅,肯定是怕做坏事儿被别人知道了,呵呵,挺好的,这样一来也就不怕好事被人撞了。”
带着小白绕着别墅转了一圈,墙很高得有四五米,能拦住般的小贼却拦不住秋白和小白,小白滋溜就蹿上去了,然后用尾巴把秋白卷了上来。
“没人?”
秋白当下更不怕了,大摇大摆的在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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