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雪。
萧廷琛抱着苏酒走进明德院,怀中女孩儿烫得像是火焰,不停挣扎呜咽,挥舞着小手试图把袄子解开。
萧廷琛冷笑。
他给苏小酒穿得非常严实,又在袄子外面捆了几圈绳子,她要是能脱掉,他萧廷琛跟她改姓苏!
他把苏酒扔到青竹床榻,女孩儿像是只被捆住的毛毛虫,不停扭动打滚,小脸烧得潮红,眼睫里透着湿润,微启的小嘴呢喃碎语,像是在骂人。
萧廷琛凑上去听,清晰听见小姑娘的骂骂咧咧:
“该死的萧廷琛……大魔王,臭狗熊,大骗子,刽子手!呜呜呜……”
她骂得毫无道理,仿佛只要她遭了罪,那么始作俑者就一定是萧廷琛。
少年坐在床边冷笑,“骂,继续骂!如果不是我,你早被冻死了!”
他纠结了会儿,见少女实在痛苦,于是解开缠住她的绳子。
苏酒浑身燥热难耐,立即解开袄子。
她蜷着身体,脱.完袄子又开始脱内衬。
一件件内衬被丢在地上,少女只穿了件素白主腰和亵裤,瓷白的肌肤在琉璃灯火下格外晃眼。
长腿细腰,鸦发如堆云。
萧廷琛看着,神情复杂。
他的一只咸猪蹄——哦不,他的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摸上苏酒的小腿。
触感细腻嫩.滑,比上等的羊脂白玉还要温润。
而少年温凉的指尖,对苏酒而言无异于最解.渴的东西。
她睁开水泠泠的眼睛。
媚眼如丝,随意一个眼神就勾人至极。
她如同面对食物却不知所措的幼兽,一头扎进萧廷琛的怀里,因为燥热难耐而不停扭动。
萧廷琛面色铁青,“苏酒,别蹭了。”
女孩儿恍恍惚惚,继续蹭,使劲蹭……
萧廷琛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根本不敢去碰苏酒。
他怕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喉头滚动,他咽了咽口水,桃花眼里全是蹭来蹭去不得章法的苏酒。
她白嫩嫩的,像是只可以随便欺负的小绵羊。
而她现在这么主动……
上吧,显得自己禽.兽。
不上吧,又显得自己禽.兽不如。
他还在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怀里的女孩儿忽然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小手扭到背后,瞬间解开了主腰的系带!
丝绸滑落。
萧廷琛脑子轰得炸了!
操操操操操!
两行鼻血快速淌落,他抬袖擦去,饿狼扑食般把苏酒压倒在床,咬牙切齿:“苏小酒,你自己送上门,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张嘴就去咬苏酒的唇瓣。
女孩儿浑身热得厉害,被萧廷琛吻住,只觉眼前这个人似乎可以解开她的困境,于是不顾一切地缠抱住萧廷琛。
她很主动。
萧廷琛吻着吻着,却觉得不是滋味儿。
这样的苏小酒,一点都不甜。
等她清醒以后,会更恨他吧?
少年艰难地敛去所有旖旎情绪,面无表情地给苏酒穿上主腰和内衬,又捆了她乱摸乱蹬的手脚,抱着她来到明德院的池塘边。
积雪很厚。
他把苏酒放到梅花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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