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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惊出一身冷汗,急忙摆手,“不收了、不收了,我只收小哥哥一个人的礼物!”
“乖。”萧廷琛笑眯眯的,又舀起一勺桃花粥,“来,张嘴。”
苏酒盯着桃花粥,食欲全无。
总感觉会喝出谢容景的骨头似的。
……
很快就到了慕容鸣班师回朝的日子。
接风宴设在宫中。
苏酒黄昏时打扮好,随萧廷琛一道入了宫。
宫中名流权贵众多,苏酒踏进太极殿,远远注意到被围在中间的男人。
他生得虎背熊腰,虽然在边关待了三年,脸上却毫无风霜痕迹。
身着大将军朝服,说起边关趣闻时滔滔不绝,仿佛这三年不是去打仗而是去游玩的,都可以写一篇洋洋洒洒的《大将军游记》了。
偏偏四周人对这些趣闻很感兴趣,追着问追着听,半个字都不过问与金国的战争。
苏酒落座,“大齐的官员,似乎不怎么关心战争。”
萧廷琛:“这些世家权贵享了数百年的安逸,自然不愿意听到战争。朝中的主战派,都是热血方刚的年轻官员。”
苏酒点点头。
门口忽然传来太监唱喏:
“太子驾到、太子妃驾到——”
苏酒望向殿门,太子和赵舞阳正踏进殿门。
太子身边还围了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身姿利落高挑,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正缠着他说说笑笑。
萧廷琛道:“她是慕容鸣的掌上明珠,名唤慕容缈。自幼与太子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这三年与慕容鸣一道去了边疆,也将是太子妃的有力人选。”
苏酒颔首。
她又看向赵舞阳。
少女穿一袭胭脂红宫裙,高耸的云髻上簪着一支凤衔珠缧丝金步摇,肌肤是一如既往的冷白色调,坐下来后就自顾吃酒,连个正眼都没给周围的人。
她身边,慕容缈不停对太子撒娇笑闹,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对太子的心意。
可赵舞阳偏偏不闻不问,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苏酒眨了眨眼。
夫君被别的姑娘纠缠,她却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正寻思着,爽朗大笑声响起:
“来晚了、来晚了!我自罚三杯,哈哈哈!”
身着华服的贵公子大步而来。
他油头粉面,发髻上还轻佻地簪着一朵红花儿。
“他是谁呀?”苏酒团扇遮面,“不会是慕容鸣的儿子吧?”
萧廷琛淡淡评价,“名唤慕容庆,虽然瞧着傻气,但好殊色,对美人有很深的执念,哪怕对方已为人妇都不在乎。父子都是一路货色,目光短浅、格局小,上不得台面。”
苏酒想起霜降说过的话。
她声音压得更低,婉转打听:“听说慕容将军打了很多胜仗,怎么可能目光短浅?”
她想知道,慕容鸣的军功究竟是不是他自己挣的。
如果当真在背地里抢了别人的军功,那么谢容景要杀这种祸国殃民的阴险小人,她举双手赞成。
可萧廷琛只是挑着桃花眼,意味深长地睨着她,并不回答她的问题。
她心虚,“你怎么不说话?”
萧廷琛吃了口酒,“妹妹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打算干什么。你想套我的情报,弄清楚慕容鸣的为人,以便考虑你的站边,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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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到了杀害谢大哥的凶手,这个是一定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