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插着那束野杜鹃。
它们仍旧保持着盛开的姿态,艳红美丽。
“逃走了?”
一名小太监随意打翻野杜鹃,笑容轻贱,“啧,金尊玉贵如太子和太子妃,竟然这般没有品位,弄一束如此廉价的花摆在屋子里,也不嫌丢人!”
另一名小太监从杜鹃花上踩过,朝屏风后张望了几眼,“确实没人,咱们走吧!”
他们离开了。
只余下满地碎烂的野杜鹃。
如同那个一无是处的男人,在盛放时凋零,终将腐烂在泥土中。
世上没有人爱他。
同样,也不会有人记得他。
……
苏酒被送到帐篷,已是天光破晓。
瓢泼大雨终于停了。
她脸色苍白地踏进帐中,看见萧廷琛已经沐过身,穿着牙白寝衣坐在矮几后看书。
依旧秀丽白皙,俊美如神祗。
瞧见她进来,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笑眯眯地打招呼,“妹妹怎么才回来,可叫我想得发慌。白露已经烧好热水,要不为夫亲自伺候你沐浴?”
苏酒抿了抿小嘴,沉默地走到屏风后。
她脱下一件件湿透的衣衫,跨进了浴桶里。
浴桶中放了牛乳和玫瑰花瓣,扑面而来满是甜香,让人昏昏欲睡。
苏酒却没有睡觉的心思。
即使一夜未眠,即使受了不少惊吓,脑子里却仍旧清醒。
她盯着虚空,麻木地往身上浇热水。
萧廷琛不知几时进来的,从她手中拿过棉布,爱惜地替她擦拭身体,“妹妹的背很好看,瞧这两扇蝴蝶骨,晶莹剔透,洁白如玉,叫我爱不释手……”
说着,俯首吻了吻蝴蝶骨。
如同触电,苏酒浑身战栗,猛然从水中站起!
水珠溅了男人满身。
萧廷琛满不在意地揩去脸上的水珠。
他双手从腋下环过少女的胸口,覆在那两处格外娇软的地方。
轻拢慢捻。
他俯首凑到少女唇瓣,顺势咬住她的耳珠,嗓音低哑:“妹妹好软……”
苏酒浑身颤抖得厉害。
“萧廷琛……”
“我在呢。”
男人三两下给她擦洗干净,连内衬都没给她穿,把她打横抱到榻上,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
昨夜的事令他心情愉悦。
他撩开锦袍,不顾苏酒的拒绝,握住她纤细的脚踝,以强势的姿态,进入了她的娇躯。
他笑容玩味,“妹妹不是想要个孩子吗?从今往后,我不给你喝避孕汤就是……十个八个,只要你想生,咱们就生……”
苏酒很难受。
这不是她要的。
萧廷琛不许她插手他的事,这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豢养的小兽,连话语权都没有!
除了无休无止地满足他的欲望,她似乎没有别的作用。
少女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肌上,努力想要跟他平等地进行对话,可是男人嫌弃她吵闹,直接拿内衬堵住她的嘴。
他把她翻了个身,将她的脸摁进软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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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狗:江山美人,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