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也没回地离开。
苏酒抱着身子蜷缩在角落,即使昏厥,也仍旧止不住地发抖。
灯火逐渐燃尽,最后一点暖光落在少女眼角的泪珠上,折射出斑驳光晕。
凄美寥然。
再次醒来,苏酒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她艰难坐起,用内衬稍微清理过下.身的污浊和血迹,又穿上被撕破的襦裙。
却已是衣不蔽.体。
她望向铁牢外,漆黑的甬道不知通向何处,这个地方阴暗湿冷,除了偶尔的滴水声,根本听不到其他声音。
她跪坐在铁栅栏后,小手握住栅栏,鹿眼带着期盼,努力望向甬道尽头的黑暗。
干裂的唇瓣微微张开,她声音嘶哑:“萧廷琛……”
没有人回答她。
小姑娘又疼又饿,脑袋靠在栅栏上,昏昏沉沉地熬了片刻,终于又昏迷过去。
她睡了一天一夜。
再次醒来,是被食物的香气勾醒的。
睁开眼,萧廷琛蹲在牢门外,好整以暇地把玩一只白面馒头。
桃花眼深沉漆黑,神情极为淡漠,“饿了?”
苏酒点点头。
她盯着馒头,忍不住舔了舔唇瓣。
萧廷琛挑起眉尖,掰下小块,递到她嘴边。
苏酒饿得饥肠辘辘,眼睛里只有食物,迫不及待地咬住馒头,三两下吞咽了,又渴盼地望向他手中的剩余。
萧廷琛像是投喂幼兽,慢条斯理地喂她吃完整个馒头,又拿了水喂她。
苏酒没有之前那么饿了,用手背捂住眼睛,嗓音带着细弱的哭腔,“萧廷琛,我想出去……咱俩都有错,凭什么你要用这种手段折辱我?你爹娘都在,你爹还那么护着你,可我呢,我父亲被流放边疆,母亲昏迷不醒……你仗着长安城没人护着我,就使劲欺负我……可我生来,又不是为了给你欺负的……”
她自问行事问心无愧,凭什么到头来,却要沦落到这种下场?!
萧廷琛面容淡漠,“吃饱了?”
苏酒摇头。
她饿得前胸贴后背,一个馒头如何管饱?
萧廷琛打开牢门。
他把少女抱到稻草堆上,撕开她穿好的襦裙。
苏酒又开始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可她饿得很,力道软绵绵的,对男人而言毫无威慑力。
黑牢寂静。
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少女绝望哀伤的抽噎。
苏酒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更不知这场欢.爱持续了多久。
她再醒来时,牢房里空荡荡的,那个男人早已不知去向。
她蜷缩在墙角,小脸上的泪水早已干涸。
接下来的一个月,萧廷琛隔三差五出现,会给她带馒头和清水。
他比从前沉默得多。
有时候苏酒睡着了,被疼痛惊醒,睁开眼就发现萧廷琛正面无表情地侵占她。
他不会再像从前那般亲吻她,只是例行公事般撩开锦袍,态度冷淡得如同对待一个残破的娃娃,毫无怜惜、没有感情,完事之后更不会为她清理身体。
甚至,每一次、每一次,都会喂她吃避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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