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海岸那边知道,我秦卿礼尚往来,不会吃这种闷亏。”
拿一条市,高官千金的命来喊话,才够分量。
“不!”瞿丽徒然揪紧了她的胳膊,从喉咙里发出一个短促的气音来,尖着嗓子喊道:“你不能杀我,杀了我就没有线索了。”
“线索?”秦卿手下动作一顿,咀嚼着两个从谜团里新诞生出来的字眼,“继续说下去,杀不杀你,取决你说的话有多少价值。”
她俨然就像是个狡猾的商人,给出了一个空头支票,实际上执不执行还是在她的一念之间。
可是瞿丽闻言,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恐慌一瞬间如同潮水般褪去,竟是还隐隐有些得意起来,“你不能杀我,因为少将不会同意的,他不会让你杀我的,呵呵……因为我的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像是拿到了免死金牌一样,半只脚已经踏进阎王殿的女人气焰嚣张地反客为主。
秦卿暗自皱了皱眉,面上不动声色道:“我杀你跟他没关系,再过几个月我就能摆脱他的控制,他的意愿一点也不影响我送你去死。”
说着,细长的指尖处现出一抹亮光,刀片冰冷的触感划过皮肤,刮下一层汗毛,堪堪再用点力气就能刺入颈动脉的水管。
死亡的威胁继续迫近,瞿丽重回主场没到两秒又被一巴掌拍回了原点,这回连挣扎都不敢,只能僵着脖子克制住喉咙的颤抖慌乱道:“秦卿,我知道你开赌场想要坐上赌王的位置肯定跟少将有关系,又或者你是为了封月,那我可以告诉你,三年前封月苦心钻营一路闯到澳门并不单单只是为了一个名头,她的死因也并不简单,他们一直在找的东西,只有我知道在哪儿。”
情急之下,乱七八糟的线索终于被迫吐露了出来。
秦卿拧着眉头听下来,得出了一个推论,便是,“也就是说,封家兄妹俩其实在找同一件东西,而那件东西跟赌王有关,又或者根本就在赌王的手里。他们在找什么?”
对的,只有这样的解释,前前后后封月对赌王位置宁死不屈的执着,正直的军,官不惜违规出手相助却在封月死后没有第一时间杀死凶手,甚至于封家的沉默,这一切才说得过去。
只是,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封家兄妹付出了性命也要寻求的?
对此,瞿丽却是破天荒没了答案,“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巧合搭上了澳门那条线得了一些线索,所以少将命我追查下去。即便知道我跟封月的死有关,他也没有杀我。秦卿,那个东西比他的命还重要。”
所以,你如果在乎他,就不会对我下杀手。
砰地一拳,秦卿狠狠砸晕了她,随手把人甩到了一边的石头上,省得看着心烦。
诚然正如她所说的那样,秦卿在乎封衍,而且在乎的还不止一星半点,所以在真相超出预期浮出水面后,她也不得不重新思索接下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