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让你死无全尸。”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论任何时候,被强迫玷污都是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秦卿知道自己这阵子疏忽大意,如今一想到因为自己害得南絮受人侮辱,心里便是又冷又疼,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再把对方挫骨扬灰。
要不是自己将杀手的事情交给南絮调查,要不是自己忙于部署昆帮疏忽大意,南絮也不会……
听到弹簧再次被扣动,下一秒就要被毁,藏在酒窖后面的男人终于喊了停,“打住,秦老板,子弹不长眼睛,可别伤了我的小宝贝,我是小南的男人,大家都是朋友。”
啪地一声,一把黑色手枪从箱子后面被扔了出来。
箱子后面又是一阵晃动,接着便传来了一道醉醺醺的声音,“王八蛋,你还敢回来,你还回来做什么,这里没有什么小南了,你怎么不死在外边……再也,再也别回来了。”
这分明就是南絮。
听出了其中的痴缠,秦卿扣在扳机上的手一顿,心里徒然生出了一股荒唐的想法,“她这一个星期,都是这样过着的?”
要不然没办法解释无缘无故失联跟消失。
“好了,乖宝贝,是我的错,我回来了,小南。”男人一边任打任骂,一边抱着人又渡了一口酒过去,直到怀里的人消停了才无奈道:“秦老板,你也看到了,这要是让她清醒过来,我非得掉层皮不可。”
最主要的,他还是害怕对方的拒绝。
听着两人情意绵绵,秦卿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鼻腔里呼吸到浓郁的酒香,她的额头隐隐作痛,脸色也没半点和缓,冷硬着口气道:“酒多伤身,你要是不想她醒来再也不见你,就出来把事情解释清楚,我给你三分钟。”
言罢,她转身径直出了门,连多看一眼都没有。
她以前就听南絮提起过,这间酒吧是一个男人送给她的,对方喜欢灌她酒。
想来这就是南絮在等的人,可秦卿没料到对方竟然跟杀手组织扯上了关系。
此时舞池里已经换了大灯,亮如白昼的空间里不复半点糜烂气息。相反的,黑压压一群打手杵在场子里,地上还有没擦干的血迹,饶是男人做好了准备,一出来见到这阵仗不免也吓了一跳。
祁山见明晃晃陈列在大厅里的尸首,眉间一挑,视线一下对上了中间一张卡座里的少女,状似随意道:“秦老板,我听说你刚失恋,好心替你安排一场狂欢派对,你就这么对我的人,不合适吧。”
在杀手这一行里,培养一个人才出师是一件耗时耗力的事情,一下子死了这么多手下,哪个头目都要心疼。
秦卿好以闲暇地端坐在黑色真皮沙发里,脸上的金属面具在琉璃桌的灯光反射下泛出冰冷的色彩。
“我也不是一个喜欢打打杀杀的人。”她唇畔的弧度纹丝不动,视线的落脚点在仅剩的一个杀手身上,“但祁先生的属下递了一杯下过药的酒给我,还对我出言调戏,这笔账,总得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