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法庭,你们也是沆瀣一气。”
一个杀人如麻的黑,道掌舵人跟狙击营少将,这算哪门子的军,民合作,打死他都不相信。
施远等人的脸色微妙地变了变,却是没有开口说话。
反倒是惜字如金的封衍张嘴吐出一句,“只要你死了,就不会有第二个人知情。”
这意思,竟是要杀人灭口?!
“堂堂少将,这么徇私舞弊,你配得起这个头衔吗?”阎闵几乎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也从没见过这么行事诡异的军,队。
封衍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的讽刺却是清晰可见,仿佛这句质问从一个毒,枭口中问出来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阎闵被刺得满面通红,极尽屈辱,后方丛林里不断涌现出来的军绿色车辆跟被逮捕人员陆续带往基地前方,紧随其后的还有被收缴的粉末。
那些他精心培育出来的花,赖以生存的金山银山就这样被一扫而空,阎闵的心如坠冰窖,浑浑噩噩中看到人群中少女唇瓣那一抹优雅的笑,此刻就像是洪水猛兽,一下子碾碎了他的希望。
“好,很好。秦卿,你真的很厉害。”阎闵低着头扯开了嘴角,沙哑的笑溢出来,显得阴森凄凉,但在下一秒,他猛地抬起头,视线直勾勾射了过去,“我败了,你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快如闪电地抄起桌面上的手枪,上膛,扣动扳机,动作一气呵成,在愤怒中速度快得让四周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砰。
枪声在竹楼前猛然炸响,划破苍凉的天际,不少外围清点人数的队员都吓了一跳,以为事情除了变故。
但只有卡宴车前的一圈人才看得清楚,在阎闵开枪的一瞬间,少女是如何将早已准备好的子弹喂给竹楼上的人。
“谢谢你给我机会,让我亲手杀了你。”秦卿握着掌心微微发热的枪口,矜持一笑,仪态得体地道着谢,面具在光影折射下泛出金属的色泽。
啪嗒一声,阎闵手里的枪掉到了地上,逐渐失去焦距的瞳孔里只看得到少女袅袅娜娜,端庄美丽的倩影。
直到这一刻,他才见识到秦卿的真面目,神秘莫测,优雅动人,没有了那层跋扈的外衣,便像是一朵在暗夜里摇曳的罂,粟花,更加吸引人,也更加致命。
可惜,他明白得太迟了……
留下人生最后一个悔恨的想法,西南最大的毒,枭轰然倒地,眉心只有一个黑乎乎的血洞。
“老大,这……报告要怎么写?”施远凑上前小声问了一句,领头人死在非内部人员的子弹下,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
恐怕到时候追究起责任,又会把少女拖下水。
闻言,封少将却是面不改色,毫无情绪起伏地丢下四个字,“正当防卫。”
言罢,直接转身就带着少女离开了现场。
不仅少女想杀了阎闵,打自对方给少女种毒开始,封衍便不会再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