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饶了她这一次,她是你最心爱的女儿血脉,难道你要这么狠心吗?”
别人不清楚,詹辰却是知道,从他回到花房的那一刻就明白,这二十年来樊洪一直都精心培育着那些花,在等着那个女人回来。
看着儿子眼角渗出的泪水,哀求的目光,樊洪深深发出了一声叹息。
“你跟经宇是这些儿女中最像我的,经宇遗传了我的经商天赋,赌术,还有心狠手辣,而你却偏偏遗传了对女人的痴情,还栽到了秦家的女人身上。这真是命中注定。”樊洪信步走到詹辰的面前,第一次卸去了严父的形象,吐露了心声,摸着他的脑袋发出了感慨,然后下一刻按下了床头的按钮。
自动弹出的铁环上下两层咔嚓锁住了詹辰全身,让他无法动弹。
“父亲,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我只是不想待会你伤了自己,你是我的儿子,我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对你动手。我知道,经宇不是你杀的。”樊洪向后推开几步,站到了少女的身前,目光依旧是惋惜而满是善意的慈祥,“至于她,你放心,我只要她身上的一样东西,不会伤及她的性命。”
取东西?今晚布置了这么大一个局,只是为了取一件东西,即便傻子都知道不会那么简单。
随后在樊洪的吩咐下,瞿雪从另外的房间里推来了另一张铁床,将地上浑身无力的秦卿拽了上去,不是平躺的姿势,而仅仅只是将她的双手放了上去。
被空调冻得像是一块冰的铁质表面让秦卿一阵头皮发麻,她好像明白过来对方想要做什么,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唔……”
“你们想要做什么?”詹辰此时正好看到秦卿在快速煽动的睫毛,那种惧怕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能觉察出来。
“只是一个小手术。”樊洪出声解释道,此时他已经换上了手术服,带上了橡胶手套,走到秦卿身边替她擦掉额头上的汗水,“不用害怕,这世界上没有一个医生的手会比我快,你现在全身都在麻醉,不会感觉到多少痛苦。”
赌徒的手是最稳最快的,能够精准地切中每一条神经,不破坏任何肌肉组织。
詹辰在一旁听得毛骨悚然,禁不住怒吼出声,“你们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他疯狂地想要挣扎起身,猛地却是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旁边的瞿雪迅速上前为他打了一针凝血剂,按着他的肩头,神色漠然而冰冷道:“四少,我已经跟赌王达成了协议,这件事情之后,我会成为下一届的赌王,而你会继承整个樊家。而秦卿将会作为贺礼,成为你的所有物,你可以在你喜欢的花房里天天看到她,谁也抢不走。”
这是一个交换条件,作为詹辰上位之后乖乖配合的筹码,而筹码就是与秦卿一生一世地长相厮守。
“只要她没了这双手,变得普通而平凡,只能够在花房里浇花或者画画,她就会是你完美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