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徐雅跟护士问了清楚后,回到屋里,看着对人依赖性很强的张可曼。
徐雅一直陪着她到午饭的时候,她去给张可曼打了饭,将孩子喂好后,她先续交了两天的医药费,跟护士说了声儿。
这才从医院离开!
就张可曼现在的这种情况,在没人照顾的情况下,只能住在医院里,这样对她才是最好的。
下午两点钟徐雅回到家,跟张末立刻通了电话。
接电话的是农场里的人,听了徐雅的电话,说了句,这个张末,电话咋那么多啊。
张末接听了徐雅的电话,声音暗哑而带着失落。
“张大哥,是我徐雅,我有个事儿,想来想去,还是先给你说一声。你跟农场里的人说说,看你能请假出来一趟不……,对,是可曼的事儿……。”
没等徐雅说呢,张末就先问了,是不是张可曼的事儿。
电话这边的张末,继续问,“你说吧,我听着呢。”
张末虽是这样说,可没等徐雅说呢,听张末又说了句。
“上午的时候,何悦然给我来电话了,说了要离婚的事儿。弟妹,可曼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徐雅听到张末说,何悦然先说离婚的事儿,还真是有些惊讶。
这个何悦然,还真是一察觉到风吹草动,就想着先给自己找好后路。
徐雅沉默了会儿,才说:
“可曼发烧,脑子烧坏了。孩子是三天前发烧,一直拖到现在,我还是找了人负责可曼的护士,问过后才知道,孩子是昏迷了,才被送到医院。
到了医院之后,检查完了,确诊是发烧,将脑子给烧坏了,孩子还小,我想着,以后找个耐心的人好好教,兴许是变好点。”
这种情况徐雅也问护士,护士说,好的可能性太低了。
徐雅这样说,也是想安慰下张末!
没想到张末听候,电话里直接哭了出来,只听到拳头碰碰的砸着桌面。
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张末先挂断电话的。
徐雅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张末,在他的身上发生的事儿,简直不要太多。
可,人生都是自己去走的,路上的荆棘与坎坷,只能他自己去面对。
徐雅撂了电话,听着院子里传来说话声儿。
心情很郁闷的她,随即走了出去。
见隔壁的奶奶正跟袁阿姨,坐在一起,逗着军庆玩耍呢。
徐雅走了过去,见隔壁奶奶伸手从手绢里将几颗糖拿出来,递给军庆。
徐雅笑着跟小儿子说,“军庆啊,要谢谢奶奶哦,不说谢谢不是个礼貌的好孩子。”
军庆听话的说,“谢谢奶奶。”
老太太很高兴的笑着说,“哎呦呦,你可不敢喊我奶奶,你要喊我太奶奶,你妈妈喊我奶奶呢。”
徐雅笑着问了句,“奶奶,您高寿啊?”
“我啊,七十九了。”
“瞧你身子骨够英朗,我就喜欢您笑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在乡下当知青的时候,遇到的那个杨奶奶,她跟您年纪差不多,笑的特别让人感觉温暖。”
“呦呵,那可真是有缘分的啊,我也是姓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