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衍也跟着道谢,不管怎么样。李香玉也算是提供了有用的线索。
而且她再一次向他们证实,不管是穆州也好,还是张友生也好,他们的死都不是意外。
从李香玉家里出来,穆影笙看了眼对方破旧的房子,看了厉衍一眼。
她跟厉衍最近几乎天天在一起,她一个眼神,厉衍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找到李香玉的女儿,给她留下一些钱。又找到村长,交代了一番。
不说帮更多,至少,帮李香玉家里把他们那破旧的房子重新盖起来。
这个时候才是二零零三年,盖房子什么也不算贵。
花了半天时间,把李香玉一家的事解决了。能做的不多,也不想让李香玉太招人眼,只说是他丈夫以前的部队来看她。
大家都知道张友生曾经是当兵的,也没人怀疑。
安顿好了李香玉一家的事,穆影笙跟厉衍重新上了车,往京市的方向开。
这时,已经是傍晚了。这一天的奔波,穆影笙跟厉衍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她拿起了车上的资料袋,若是她没记错,穆州那些战友里面,好像并没有一个名字里有华字的。
果然,跟穆州一起当兵的这些战友里面,十一个人里,没有一个人名字里有华字。
甚至跟华字发音类似的也没有。厉衍在开车,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找到了?”
“没有。”穆影笙摇头:“这上面根本没有李香玉说的,名字里有华字的人。你说,会不会是她记错了?”
毕竟过了二十几年,记忆出现偏差也是正常的。
“我倒不觉得她记错了。我觉得有没有可能,因为方言的关系?所以表达得不是太清楚?”
方言?倒是有这个可能。可是河省的方言跟京市的语言还是有些相似的。
“华?花?桦?画?发?法?”
穆影笙又将那些资料看了一遍。她刚才念的几个字,都没有。
“还要回去再问吗?”
穆影笙摇了摇头:“不用问了。再问也问不出来了。”
将那些资料放下,她揉了揉眉心,看着远处已经开始西沉的太阳,神情有些纠结。
“现在并不确定,李香玉说的就一定是战友。”
穆影笙出于理智分析:“有可能是他们共同认识的一个人。不一定是战友。”
“对。”厉衍认同她的话:“所以,到底这个华子是谁,还可以去问问穆州跟张友生其它几个共同的战友。”
穆影笙看着眼前那份资料,从昨天到今天,她都已经看了好几遍了。
上面的人名,她并不多都记下来了。
“穆州这些战友,大多数都分配在其它地方。分配在京市的,只有两个,可是这两个,后来工作调动,现在也不在京市。离我们最近的一个,也在安省,如果要去,至少来回要两天的时间,对方还不一定知道。”
至于其它的,就分配得更远了。天南地北的,如果想全部找齐,问清,没有一个月时间根本拜访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