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要出狱了,早半个月晚半个月又有什么关系?”
“也是你把你要和苏瑾延结婚的消息传到她的耳朵里的吧?”楚桥梁又问道。
“是又怎样。”楚心樱悻悻的说道,其实心里清楚自己的做法俨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何止蚀把米。
简直是把她婚姻大事都搅零散了!
此刻,她心里也后悔的肠子都黑了。
“糊涂!蠢货!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楚桥梁大喝一声,然后‘啪啪’左右开弓,狠狠的两巴掌打在了楚心樱的脸上。
打完了还继续骂:“你个赶尽杀绝的东西!你怎么不死了你!你抢了她男朋友还要让她看你举行婚礼!你搬起石头砸你自己的脚!你还差点把我们楚家给毁了!你给我滚!”
楚心樱惊愕的捂着自己的腮帮子。
豆大的泪水从眼眶里掉出来。
长这么大,爸爸这是第一次打她。
这两巴掌掴的,十个手指头印子在楚心樱的脸上蹭蹭的膨胀开来。
掴的楚心樱脑子发懵。
半晌
她才哆哆嗦嗦的问道:“爸,你打我?我婚礼都没办成,我都成了全青山市的笑柄了你还打我?”
“你死了才好!”一转身,楚桥梁下楼去了。
他已经被楚心樱气死了,他要是再在这里,指不定要对这个一向疼爱有加的三女儿拳打脚踢了。
楚心樱的房间里,仅剩下洪宝玲也是一脸怒容的看着女儿:“心樱,她好歹是你妹妹!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你夺了她男……”
“我都已经成了全市的笑柄了,难道你们是要逼死我吗?我死给你们看行吗!行吗!”楚心樱发疯一般的对母亲咆哮。
洪宝玲心软了,一把搂住女儿,哀声道:“终归她是个杀人犯,盗窃犯,不学好,冤孽!算了,明天让你爸爸托托关系,能判她多重就就多重吧!”
“判她死刑!”楚心樱窝在母亲的怀中,哭道。
洪宝玲捏着鼻子。
女儿实在是太臭了。
一想到都是那个冤孽作的恶,她的心就狠了下来。
“不行!我得在她死之前问问她,给我头上泼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头皮都抓破了,我头上身上还是这么臭,越洗越臭!”哭了有一阵子,楚心樱又狠狠的说道。
“先睡吧,明天多喷点香水,让你大姐带你去看看皮肤科,看看是怎么回事儿。”语毕,洪宝玲离开了楚心樱。
她要和丈夫商讨一下,明天该怎么办?
最主要的是牵扯着谭韶川。
谭韶川是他们楚家得罪不起的人。
来到书房内,洪宝玲看到楚桥梁正在抽烟,她将他的烟头掐灭:“你光抽烟解决不了问题。我们现在得赶紧想办法,这事儿怎么跟谭总交代。”
“你让我怎么交代?”楚桥梁负气的说道。
“现如今只能这样了。”洪宝玲早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在谭总不来找我们之前,我们就先想办法让她重判,这样也算给谭总一个交代。再一个,明天让心栀打扮漂亮一点,我们单独请谭总吃个饭,给他赔罪。心栀如果能嫁给谭总,也算是心栀的福气,这样我们楚家以后在青山市的地位也就稳固了。”
“也只能这样。”楚桥梁叹息,他没有别的好方法。
“睡吧。”洪宝玲拍拍丈夫的肩膀,然后走出了书房,看到客厅里还坐着楚心蔷和楚心栀这一对双胞胎,她随口说道:“心栀,明天穿的好看一点,跟爸妈一起去见谭总。”
“诶,知道了妈妈。”楚心栀心里高兴死了。
而躲在自己房间里嘤嘤嘤哭泣的楚心樱则是心里恨到了滴血:“蓝忆荞,我一定要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