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倒是,”当年那件事的确很吓人,以至于让他除了林晏,失去了所有朋友,想到当年那件事,秦越看着林晏的眼神更温柔了,甚至破天荒的伸出手揉了揉林晏的头,而后一拉车门道:“时间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
说着不等林晏反应过来坐进车里,打着火一脚油门就将车开走了。
直到秦越将车开出小区,远远的看不见了,林晏才反应过来,秦越还没回答她现在能不能看见那些东西呢。
费了半天劲,也没问到她想问的,林晏不由感叹美色误人,而后垂头丧气的上楼去了。
她回到家里她妈正站在窗前磕着瓜子,看着她一脸欣慰,说:“你终于开窍了。”
林晏一脸莫名其妙,“妈你说啥呢,啥开窍了?”
她妈将手里的瓜子皮扔到垃圾桶里,看着她道:“你刚才不是在楼底下看秦越看呆了吗?我一直以为你审美有问题分不清美丑呢,现在可算放心了。”
林晏被她妈的话弄的哭笑不得,道:“我一直知道秦越好看啊,这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审美疲劳了么,而且我也不是看他看呆了,只是被他吓着了。”
“咋?他跟你表白了?”她妈激动的看着她。
林晏顿时无语,“妈你想啥呢,我俩一起长大就跟亲兄妹似的,你会跟你亲哥谈恋爱啊,就是他问了个问题而已。”
听到不是跟她表白,林母就失去了兴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一边调着台,一边不甚走心的问,“哦,什么问题?”
林晏不知怎么,又想到了那个诡异的群,考虑了一会儿,忍不住坐到了她妈旁边,认真观察着她妈的表情,问道:“妈,你相信鬼这种东西吗?”
她妈显然被她吓着了,拿着遥控器的手抖了一下,而后表情有些扭曲的看着她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问这么个问题?你问问我就算了,可别让你爸知道,他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观,让他知道你这么迷信,小心他抽你。”
林晏自然不敢问她爸,抱着她妈胳膊道:“妈你放心,我又不傻,我这不是跟秦越聊天聊起了小时候的事,突然好奇嘛。”
她妈顿时脸色一变,点了她一指头,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说你这孩子,平时不是机灵的很吗,怎么关键时刻就犯糊涂,闲着没事聊小时候的事干什么,这不是揭人家秦越的伤疤吗。”
林晏委屈道:“这不是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不过妈,当年的事真的是秦越生病了,而不是见鬼了吗?”
关于当年的事,由于时间太久远,林晏那时候年纪又小,记不太清楚,只记得秦越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露出恶毒憎恶的表情恶狠狠的看着她,而后一把将她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为此她在医院住了很久的院,秦越也因此被他妈带着频繁的看医生,而他们身边也多了很多流言,秦越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以前她们有很多玩伴,可渐渐的,除了她没有人再敢跟秦越说话。
这种情况维持了很多年,直到秦越高中,他爸出了事,他妈忍无可忍带着他转了学,他们才分开。
对于那件事的说法,林晏她爸她妈告诉她是秦越生了病,可秦越告诉她的是,他没有生病,而是被鬼附了身,也是那时候林晏才知道,世界上还有鬼这种东西。
“就是那个姑娘家被砸的案子?”聂子玮打量着男人,说:“就是他砸的吗?”
林晏和小廖还没说什么,男人就着急起来,慌忙摆手说:“不,不是,警察同志这话可不敢乱说,我虽是干私家侦探的,可也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这种犯法的事我可不敢干。”
小廖嗤笑了一声,充分表达了对男人的不屑,但她懒得多说什么,拽了他一把往一间办公室推,道:“行了别啰嗦,赶紧将你知道的都交代了,难不成你还想在我们所里过夜?”
这男人当然不想,嘿嘿笑了两声,就顺着小廖的动作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搓了搓手道:“你们是想问雇佣我调查范静舒的客户是谁吧?”
小廖瞪了他一眼,“知道还不赶紧说?卖什么关子。”
男人干这行经常被这样对待,闻言也不生气,依旧嘿嘿笑着,道:“按理说,干我们这行的要讲究职业道德,客户的信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往外透露的……”
男人说着眼见小廖又在瞪他,这才急忙改了口,道:“当然,要是你们问我就另当别论,毕竟身为市民配合警察调查是应尽的义务么。”
小廖是真觉得这男人废话真多,不耐烦道:“行了别贫,赶紧说,谁雇佣你跟踪范静舒的,又跟踪她想干什么。”
大约是看出小廖真恼了,男人这才老老实实道:“雇佣我的人叫曹挚,他也没叫我干什么,就是让我调查一下范静舒家里还有什么人,都有哪些朋友,关系怎么样,跟左邻右舍熟不熟悉,其他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