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世界上真的有些事情说不清,如果不是当事人没有人能肯定事情的真相呢。楚乔的爸爸是不是贪赃枉法了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的是楚乔后来就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解散了他的小团体,其实我知道他是很痛心的,因为这毕竟是他打下的江山。然后他跟着我每天早六晚十过好学生生活。每天在学校准时报道,一有不会的就来问我,我不会的就问其他同学,其他同学不会的,他就硬着头皮去问老师。要知道很多老师他以前都是得罪过的。
我们的重心不在是谁和谁又吵架了,而是明天老师要讲的数学题怎么做。明天要写的英语作文写完了没有。
高二很快就结束了,有时候真的感觉高二还是昨天,高三重新分班,我作为楚乔出生入死的兄弟,看着他的成绩单很是欣慰,因为楚乔凭着他自己的努力成功进入重点班,而且走运的是和我一个班。我们被安排在顶楼,似乎要与一切喧闹划清界限,而更小的教室把一切紧张的气氛集中,沉重的压着每个人的心脏。每天都是笔尖刷刷得在纸上运作的声音。
因为跟他这有仇的,他得罪过的,还有一些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但是至今没怎么联系的人都基本上不在这一层,这一点使得身边对他议论的声音才越来越少。大家更多的肯定着这个勤奋好学的小男生。
但是有句话,我觉得过了多少年,横跨多少空间,都一样实用。那就是当你有势时有人不远万里来睡你,当你势去时门前冷落车马稀。这句话也不定是讲男女之爱,我觉得可以揽括很多其他方面,在读书的时候可以是你考得不好时候冷漠的嘴脸,在工作时可以是你业绩不佳时同事的嘲笑。但是这一切也无需看得太重了,因为就算生活过得再苦再艰难,你还有几个对你掏心掏肺的朋友。
而我就是楚乔掏心掏肺的朋友。楚乔他爸自从这事后来他家做客的朋友越来越少,就像楚乔在学校中的处境一样,有几个拜过把子的兄弟看见他,竟然绕道而行,我当时就想抡起拳头把他们揍一顿,但楚乔拉住我,说:
“金鳞岂非池中物,我们还是不要同他们计较了。”
这小子自从认真学习了之后,每天就变得文邹邹的了。
但是楚爸爸从这以后就一蹶不振了,他日日夜夜在外面喝酒,喝完酒就在家中耍酒疯。直到警察到他家来,请他爸爸去监狱喝茶。
而楚乔就和她妈妈两个人另外找了去处,就在我家附近不远处,楚乔他妈还在他家下面开了一个水果店,我们一有空就去帮忙。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很快就迎来了高考。我当时平静地很,或者说是已经麻木了。因为学校每天都会给我们布置大量的练习,几乎就是每天都有考试,一天考一次的叫做天天练,三天考一次的叫做小周练,一星期考一次的叫大周练,一月一次叫做月考。里面还夹着着五一巾十校大联考,金太阳xx省联考,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高考,那才是一锤定音的板板上的考试。
转眼就到了高考,高考那天下了一场大雨天气门心门心的,仿佛有力地烘托出考生沉重而压抑的心情。考的第二天天空就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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