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着办什么事。
否则,怎么连白飞羽也不见露面儿呢?
一连三天都不见人,楚瑜的心里有些慌,她坐在白飞羽的寝室,今天说什么也要见到他,向他打听打听南宫珏的事。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楚瑜没躲没闪,大大方方的坐在太师椅上,吃着下人送的水果。
她的这副样子,倒是把刚进门的白飞羽给吓了一跳。
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的门,似是不相信她一个女子居然这么堂而皇之的进了他的屋子,而且还是寝室。
“哟,你这是自已送上门来了?”短暂的惊愕过后,白飞羽又恢复成了那个妖孽无双的康王。
大红的衣袍边缘用金丝绣的花纹,很是抢眼,让楚瑜不得不眯起眼来,朝着他咧了咧嘴:“骚包。”
不理会楚瑜的揶揄,白飞羽笑的很是得意,大大方方的挨着楚瑜坐下,伸手就来抢她盘子里的葡萄。
往空中一扔,一颗葡萄就进了他的口中。
舌尖一卷齿间一送,葡萄破皮晶莹的果肉就在他的齿间翻转,再轻轻一吐,果皮就送了出来。
他这番吃相,看得楚瑜都直了眼。
妖孽就是妖孽,就连吃相都这么风情万种,再配上他的一身红衣,怎么一个艳字了得?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开心?”
白飞羽又来够楚瑜手中的盘子,被她一个侧身躲开了,惹得他不高兴的咕哝了一句:“小气。”
楚瑜才不会理会他为什么开心,她现在只关心南宫珏在干嘛,但为了能哄白飞羽高兴,还是不情不愿的问了一句:“您老为什么这么开心啊?”
白飞羽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兴奋的一拍桌子,神秘的笑道:“今天我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见他这么兴奋,不由得把楚瑜的胃口也吊起来了,她问道:“有什么开心的事,说出来也让我开心开心。”
这几日呆在府里,她都快闷死了,恨不得把天捅个窟窿好让她解解闷子。
“白洛离因为收留漠北世子的事,不知道怎么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为此大发脾气,在大殿上把她骂了一顿,还警告她不要跟玉卿言来往,让他早早离去才是。”
听白飞羽这么说,楚瑜了然了,原来是东陵皇胆小怕事,怕玉卿言会给东陵惹来祸端,这才发了火。
不过东陵皇也算是操碎了心,有这么一个祸害在自己的女儿身边,他不担心才怪。
“那公主是什么意思?”
提起白洛离,白飞羽的脸上就没有好表情,不由的冷笑一声:“她啊,现在也不知道被那个姓玉的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在大殿上公然跟父皇对抗,说什么此生非他不嫁,已经私订终身,这事让父皇大为恼火,一个公主居然不顾自己的名节跟男人乱搞,这不是丢父皇的脸,丢东陵的脸吗?”
说到此处,白飞羽拍桌大笑:“可她还不自知,居然想要招玉卿言为驸马,把父皇给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当时就发了大火,把公主关了起来,至于她那个小情郎,现在啊,估计都快被送出城了。”
“什么?”楚瑜不由的皱起了眉:“居然这么轻易就把他们两人分开了?”
楚瑜摩挲着下巴,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呢?
依着白洛离的精明和玉卿言的手段,他怎么可能乖乖就范,把到嘴的肥肉又吐了出去呢?
“那晋王殿下呢?他在哪里?”
白飞羽似是才想起来南宫珏的事,对着楚瑜道:“忘了跟你说了,前几日晋王就已经搬离了公主府,另择了一处宅子,这几日正忙着选家相和奴婢呢。”
“什么,搬出去了?”楚瑜的不由的惊呼一声,还以为他有什么大事要去做呢,居然只是搬个家,楚瑜不由的拉下来脸,就连嘴里酸酸甜甜的葡萄,也变了味儿。
她把盘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扔,葡萄从盘子里弹跳出来,散落了一地,看得白飞羽一脸儿的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刚才还好好的?”
“什么破葡萄,酸的我牙疼。”楚瑜气哼哼的起身,提脚就往外走。
白飞羽眨吧眨眼,回过了味儿来:“我看你不是牙疼,你是醋罐子打翻了……”
迎面飞过来一物,白飞羽刚要躲,定睛一看不由的脸都变了色,急忙飞身一纵将东西稳稳的接在手里,不停的上下左右细看,还不忘朝楚瑜咆哮:“疯了你,连我的白玉观音都敢摔?”
说完,急忙小心的把观音摆件儿又放回了原位,还不忘双手合什连连告罪:“观音莫怪,弟子无意冒犯。”
嘴里默念了几遍,这才急忙追了出去,可他刚走到门口,迎面就进来一个侍卫,对着他急急的禀报:“启禀王爷,宫里来了人让您进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