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顺,就不用管我们了,是吗?”
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她自己富贵了,她就跟皇上要道圣旨,然后搬出来,脱离关系,亲人们不管怎样出事,她都撒手不管。
“平日里我们从来都不找你,也不求你,如今你离开了苏府,不再受苏丞相的管束,我们只是求你,让我们脱离苦海,有这么难吗?”
苏景辞越说越急,也越来越烦燥,嘉王爷突然间让她来给苏璃道贺,这是她进入嘉王府之后,唯一一次光明正大离开王府的机会。
这一次,
她若是不能求得苏璃的帮助,她就得回嘉王府继续受苦。
李月禅足足给苏璃磕了三个响头,把自己的额头都磕得发红,她听着女儿急促的质问,心疼得咬牙切齿,指着自己的额头落泪。
“璃儿,我可是你的亲婶婶啊,这也是你的亲妹妹,她在外面受苦,你在外面享福,这要是别人知道了,该怎么说你们两个?”
“我们也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你把我们一起搬出来,住在你这郡公主府就行,再与嘉王爷打招呼,让他好生的对待景辞,这对你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啊。”
她堂堂郡公主,又是绝王妃,嘉王爷都得喊她一声正经的皇嫂,只要她喊话,谁敢不从。
“再不济,你就求到皇上那里去,请皇上帮忙,或者你把我们带进宫去,我们自己去求皇上,再给至远求一份功名,我们二房也就顺心顺意了,就再也不会麻烦你了。”
“我们住在郡公主府,到后面开一张小门,我们自己进出,自己赚钱养活自己,这样行吗?”
李月禅觉得自己说的一切都在情在理,而且她也已经够卑微的了,为什么苏璃还是这幅冷情的模样呢。
她当真是狼心狗肺啊,一点亲情都没有,看着她们这般痛苦都不管。
苏璃听着她们这厚颜无耻的话,看着她们咄咄逼人的态度,将手里的茶盏轻轻的松开,匡的一声茶盏落地,碎片沉浮。
“让落墨来扫。”
苏璃红唇轻启,这两个字出来的时候,苏景辞的脸色瞬间煞白,她抖着唇,震惊万分的看着一身下人打扮的落墨进来清理地面。
那确实是落墨没有错,那个山匪,那个和她纠缠了许久,做了一段时间夫妻的落墨。
落墨眼神并不乱看,只是规矩的俯身收拾,李月禅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窍,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满院子都听到李月禅大哭的声音,院子里忙碌的丫鬟和侍卫听着这声音,眼里都露出一丝淡淡的鄙夷。
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见过她们这般不要脸的,要住进郡公府不说,还要给她们单独开门,变成独门独户的,那是不是要把郡公主的地契一起送给她们呀。
苏景辞全身发软,下意识的转头,不想让落墨看到自己,可是落墨却在起身看到了她,而且蹙起了眉。
苏景辞的心脏砰砰乱跳了起来,看着哭泣不止的李月禅,突然间烦燥的吼了一句。
“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