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混口饭吃,而且算命这种事情,相信的人会当真,不相信的人也就不会去找人算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
再说赵越自己本身对这命理数术并不在行,他也从来不去钻研那些东西,就算真有命运注定这回事,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之后,自己会怎么样呢?虽然他不懂这些,但是他也知道命运充满变数,任何事物都充满变数,天道不会注定让一个人大富大贵,也不会注定让一个人穷困潦倒一生,一切都靠自己去抗争。
就像他这样的修道者,本来就是逆天而行,妄想以凡人之躯修得真仙,本身就是与命运抗争的典型代表,到现在为止,他还不活得好好的?在曰本的时候,他还真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是他还是靠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渡过了劫难,争得了那一线生机。
费德洛把他的想法跟赵越一说,赵越很欣赏他的生意头脑,就把这些事情都交给他处理。费德洛德到赵越的首肯,跟村里的乡亲们一商量,决定合资在村里购买一块地建一座度假山庄,又修建一个市场,专门售卖香烛、纸钱等祭祀用品,还经营与道教有关的珠宝首饰的店铺,村里的乡亲们都把自己的房子重新修建一番,全部改成家庭式旅店模样,既温馨又舒适,低消费游客住家庭式旅店,高消费游客住度假山庄,村民们和藏武山庄都得了利,而且这里的吃食都是自家种的,游客们如果愿意,可以自己去菜园里摘菜做饭。
经过这么一整合,这山下就成了一个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的村子,什么都有得买,而且经营也规范了很多,很有格局,银行居然也在村子里开了分理处。为了体现赵家村的重要姓,县里还专门把村子升级成直辖村,直属县里管辖,警察局也在这里建了一个分点。现在村长赵德才的行政级别可是跟镇长一样大了。
费德洛根据华国的风土人情,每隔一个月就举办一次庙会,庙会的当天那是人山人海,离着村口老远就有人在路边摆上了摊子,卖一些土特产,村子里除了做生意的,还有藏武山庄专门请来唱大戏的班子,前去山上道观进香的人一天就有几万人,烧掉的香烛和纸钱不计其数。
游客的数量猛增,又让政斧不得不大力修建道路等基础设施,到南岳山来的道路两边都建起了很多酒楼,旅馆。村里还有几个大型的鱼塘,村民又把鱼塘重新修缮一番,让前来游玩的游客可以钓鱼,甚至在鱼塘里划船。
赵越带着老婆孩子到欧洲玩了差不多一个多月,回来后几乎不认识这个生他养他的小村了,现在村里到处都在大兴土木,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费德洛来了以后就更加热闹了,村民们都是小打小闹,他一来就买地,村里空闲的地都被他买去了,不是建杂货铺就是建酒楼,见菜市场,村里没有大蓬,只能吃季节蔬菜,他这菜市场一建来生意非常火暴,人太多了,生意不好都不行,村里本村的村民,加上来旅游的游客,再家上附近十里八乡前来上香的人,一天就有好几万人。能赚钱的行当他都去做,有些地理位置好的地是别人家的,他就去跟人合伙。
费德洛跟刘明远通话完了之后,正要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隔着老远就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拄着拐杖向赵越的房子走来,这是村里赵姓一族的族长,当时到了这里以后,赵越曾带他去拜访过村里的各位长辈,他当然认识这个白胡子老头。
看见是赵家族长之后,费德洛连忙向屋里走去,“先生,族长来了!”
赵越正在打坐,听见费德洛说族长亲自来了,连忙起身到屋外面迎接,“哎呀,叔爷,您老人家怎么亲自过来了,有什么事情让人传个话,我过去就不行了?”赵越急忙走过去将族长扶住。
“咳,咳!哼!那些兔崽子一天到晚见不到一个人影,到哪里去找人?”族长一说起这事就发起脾气来。
赵越把族长扶进屋里坐下,又让费德洛去叫佣人上茶,“也是啊,现在大家伙都忙着建房子,忙着挣钱呢,哪能一天到晚的窝在家里,叔爷,您老人家过来是有事情?”
族长眉毛一竖:“怎么?没事情我就不能过来坐坐?”
赵越急忙道:“不是,不是,你老人家过来我是欢迎都来不及,正好刚才福旺送来一副猪腰子,我这里还有几条大鳝鱼,给您老下酒最好,您看咱爷孙喝几杯怎么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