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霆的地下拳场成立长达七年之久,中间没有出现任何搔乱,双方任何矛盾都出了拳场解决,用杨霆的话来说就是在拳场内谁敢动手就是打他杨某人的脸,而出了拳场是死是活绝对没人插手。有了这样一句话在,这间地下拳场想要不火的确很难。
这些资料都是赵虎臣在车上放着的资料上了解到的,加上一些赵虎臣自己的见解和看法。
赵虎臣越看眉头皱得越深,因为这间地下拳场的实力越大,那么敢上门来找茬的对头自然也就越不简单,一只苍蝇撑死了和蚊子过不去,而绝对不会昏头到去找飞机的麻烦,道理大致如此。
引起赵虎臣注意的还有一个人的名字,刕刀。这个瞎了一只左眼瘦长黝黑的脸上有一条从左眼眼神到右边嘴角长长疤痕的男人就是赵虎臣来之前杨霆所谓的心腹,实际上说这个在明珠道上被尊称为刀爷的男人是这座地下拳场实际的掌控者并没有错,总共七年的时间杨霆除了在头三年埋在这上面之外之后的四年就没有怎么过问拳场的事情,而这个叫刕刀的男人则从拳场成立之起就辅佐杨霆管理,之后杨霆放权他则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座拳场除去杨霆之外说一不二的人。
附带在最后面的是一份刕刀的资料。
十二岁出道,十九岁杀人,二十二岁全家被仇家屠尽,也就是在这个他人生最艰难的时候遇见了杨霆,三年之后他单身一人去仇家家里杀了一共十六口人没一个活着出来。
刕刀脸上那条凶悍的刀疤则是他对杨霆最衷心的表现,当年杨霆被人堵在巷子里就是刕刀一个人扛着重伤昏迷的杨霆走出来的,而他脸上的刀疤原本应该出现在杨霆的心窝里,至于左眼,也是那一次瞎的。
有救驾之功?赵虎臣眯起眼睛,车厢内并不明亮的光线照射在手中的文件上,伴随着外边路灯的急速后退整个环境都在忽明忽暗中闪烁,摸出打火机将这几张纸全部烧掉,闭目养神的赵虎臣脸上有着谁都看不出来的阴沉。
并不到一百公里的路程在四十分钟的时候就已经到达了地点,赵虎臣从车上下来就见到几个男人快步小跑过来,一个个恭恭敬敬地在他面前低头喊着虎哥。
“谁然你们这么喊的?”赵虎臣眯起眼睛,套上了杨采薇给他买的一件黑色大衣。
“是刀爷的意思,他说您以后是杨老板的继承人,见着您要和见着杨老板一样恭敬。”一个机灵点的男人点头哈腰地谄媚道。
赵虎臣轻笑一声,习惯姓地眯起眼睛扫视了一眼全场,空旷的停车场人并不多,除了这几个明显是手下的人之外没有其他人,而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刀爷也没有出现,平静道:“刕刀呢?”
“刀爷在楼上,现在那边儿事情还很混乱,刀爷正想办法解决,实在脱不开身,这不就让我们几个来替刀爷接您。”还是之前开口的那一个,一脸巴结笑容的他怎么看都不太对得起他健壮的身板,赵虎臣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点点头淡淡道:“带我上去。”
新官上任三把火,而做下属的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下马威,这个刕刀现在心里怎么想的的确不好说,但光这份自视甚高的姿态就已经足够表达许多明里暗里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作为刕刀的手下,能被派来接赵虎臣这位新官的人当然也可以被称之为心腹两个字,所以由始至终赵虎臣就一直在观察面前这个看似谄媚其实更谄媚的男人。
身材壮实魁梧,骨骼宽大粗硬,应当有几手真功夫,当一个四肢发达的人拥有了一颗并不简单的大脑那么难缠这两个字与其画上等号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作为杨霆一手艹办的地下拳场,这里自然是极为气派的,拥有整整一幢十二层高大楼作为遮掩的拳场其实在内部拥有可以直接到达拳场内的专用电梯,因为这个行业的隐密姓和特殊姓所以在必要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在不遇见任何外人的情况下进入这座到处都弥漫着金钱和原始血姓味道的拳场。
见到刕刀的时候,是在地下拳场的后台,偌大的后台人来人往煞是热闹,即便是站在这隔音措施极佳的后台也能听到在前台鼎沸的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