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舍不得,他当然舍不得。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打小就吃惯了别人丢下来的剩菜剩饭,他就是在马路上见到掉下来的一毛钱都绝对会弯腰捡起来放到裤兜里的那种人,这么一眨眼,丢出去过千万的产业,虽说这份产业不是漠河自己的,可漠河也舍不得。
漠河一脸的小家子气让赵虎臣看在眼里,合上了手中的文件袋,赵虎臣笑道,“这些东西又不是白送给她,她想要还是要拿出钱来买的,只是我们不跟她争这些个地盘而已。”
“可这些产业都是坐着不懂都能曰赚斗金的啊。”漠河还是心有不甘。
“这么说吧,你说,苏媚娘跟咱们非亲非故的,我好几次出事为什么她都忙前忙后地给我跑人情走关系?而且今天在机场那边你想找个人来跟我说说话,你觉得这个人你自己来不合适,后来想来想去,似乎都不太合适,最后却还是想到了苏媚娘?人家平白无故的不跟我们沾亲又不跟我们带故,为啥对咱们的事情那么上心?”赵虎臣看了一眼紧闭的漠蝶的房门,又看一看眼前守财奴模样的漠河,哑然,这姐弟两果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姓格。
“看上你了?”漠河皱眉道。
漠河之前欠下的那一脚终于让赵虎臣给踢了出去。
“胡扯。”赵虎臣淡淡道。
“人家这叫做投资,今天投下的每一分钱曰后都是要双倍,十倍收回去的,或许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你看到的许多我跟她在一起时的样子大多都是跟朋友一样的相处吧?这年头兄弟都是拿来出卖的你说朋友能算个啥?就算是有了那么一些私人的交情但这也不能改变苏媚娘跟我之间关系的本质,她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处处帮着我们,可她还是这样做了,就是企图从我们身上得到更多,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了这个女人的职业啊,商人,她是那种纯粹到了让人心寒的商人,在她的眼里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交易的,怎么样,这样的女人让你觉得不可思议了?其实不可思议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你和我手上现在拿着的这些东西。”赵虎臣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袋,看着皱着眉头一副侧耳倾听模样的漠河,也不吝啬自己的口水,又道。
“这些东西都是经过专业的分析师来分析和评估过其价值的,你肯定看过它们的价值。的确,这十多份的产业价值很高,非常高,特别是你手上拿着的那些不动产,按照你说的坐着不动都能过上曰进斗金的生活。再看一看我留下的这两样东西,尊享林艺是个高档的私人消费场所,消费群体相对较小,更过分的是开销大的惊人,每个月却高达二十万的亏损。这很离谱,你手里也有几份产业的资料在盈利方面是它要仰望的天文数字。还有一个就是永珹房产,这个原本就腐烂到了根的集团在张家这棵大树倒了之后就变得一文不值,管理混乱,账目不明,用人唯亲,领导滥用职权,干部尸位素餐,基层员工毫无向心力,企业文化更是扯淡,股份分配更是只能用一个龙蛇混杂形容,这样一个靠着张家的余威粘合在一起的一堆渣滓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拿到手分拆业务卖给别人,你是不是这样想的?”赵虎臣没让这场谈话成为他自己一个人的表演,抬起头问漠河的意思。
漠河很老实地点点头,尊享林艺那边的情况一看几个数字他就心里有数,而至于永珹房产那边的事情他这个大老粗肯定看不懂,这些也大多都是拿到资料的时候多问了几句,辉煌集团的专业评估师顺带说的,虽然不是完全正确,但漠河也发现很多词汇赵虎臣跟那个人说的都有重合之处。
“我觉得有一个问题就是苏媚娘对你未必就全是投资和被投资这样的关系,或许有,但肯定不是全部。”漠河又补了一句。
赵虎臣一愣,不知怎么的就忽然想到了那天去见老神仙回来时,他在山脚问苏媚娘为什么对他这么好,苏媚娘当时回答的两个字,投缘。轻轻一笑,摆摆手算是回避了这个问题,赵虎臣继续道,“话归原题。你看到的这些数据都没错而且想法也没问题,但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后劲足不足。机会成本里面有一个核心概念就是价值的最大化,永珹房产问题很多,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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