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开放的房间,装饰豪华近乎奢侈,这房间本是会所的老板用来招呼贵客用的,但蔡泳林开口那老板果断地收拾行礼去外地旅游,并亲自把钥匙交到蔡泳林手上拍着胸脯您要用多久自便。
“今天来你也不用多费心思,没别的意思,就是给你带一句话。”男人坐下之后看着蔡泳林站在自己面前没坐,摆摆手示意他自己坐下,说完,蔡泳林却还站着,有些惶恐的模样。
“在我面前玩这一套没用,表面恭敬一万分你不如把我这个干爹放在心里少恨一分。”男人冷笑道。
蔡泳林如临大敌,却老实坐下。
“小蔡如今的一切都是干爹的扶持下才得到的,没有干爹就没有小蔡,这个道理我懂得。干爹您放心。”蔡泳林小心道。
“行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贫如洗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了,如今几个亿还不在你眼里吧,挺不错,当初我之所以把你收下来就是想要看一看你什么时候暴尸街头,但你不但让我失望了反而还让我大大地惊讶了一番,竟然能有如今的成就,到也不枉费你当初在我家门口跪的三天两夜。“男人语气平静的很,说的话却一字一句像是黄蜂的尾后针一样刁钻毒辣。
蔡泳林如今的阴毒诡异果然是有几分道理的,低眉顺眼,没一点出奇或者怨愤的意思,蔡泳林就像是在听着男人在夸奖他。
“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人没有?”男人停下了话头,淡淡地问,既然在蔡泳林这个干儿子面前能稳如泰山地听一身干爹他就肯定有足够雄厚的资本,实际上如今在燕京如曰中天说一不二的蔡泳林在寻常老百姓眼中的确算是一条了不得的大枭桀,但在他的眼中却撑死了只能算是一个走了些狗屎运的卑微奴才,上不得正儿八经的大台面,因而他有底气俯视蔡泳林,俯视这座燕京城。
这道理蔡泳林也懂得,否则这鬣狗太监早就一口反咬了上去,哪容得别人在他头顶上屙屎撒尿,这道理粗浅,不深奥,蔡泳林有数,男人更不会不懂,所以这对话这么诡异,外人听不懂,也容不得外人听去。
“没有。”蔡泳林仔细考虑一会,才摇头。
“没有?”男人反问了一句,不以为然。
“杨霆算不算一个?”蔡泳林皱眉问。
“杨霆。”男人皱眉,考虑了一会,点头,“算。”
“那就是了。”蔡泳林点点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脸色,没太大的变化,知道这事还在掌握之中,原本忐忑的心情就放了大半回肚子,道,“不过也不算太大的愁怨,干爹您知道,到了这地步一来二去的难免有些交集,他在明珠做土皇帝我在燕京过曰子,不是交情就是结怨了。”
“那恐怕这事情还有些蹊跷。”男人摇摇头,见蔡泳林眼神诡异,便冷笑道,“放下你心里的那些小心思,这回是真有人要动你,否则我会大老远地过来?我之前就收到消息,最近有关你的负面材料递上来很多,而且渠道都值得玩味,这些苗头很不正常,不过你还算聪明,嗅探到了一些风声老实不少,现在就有人拎着棒子守在你的洞口等你探出脑袋来,等你一露出马脚就给你一棒子,杨霆的嫌疑肯定少不了,但他一个还做不到现在的程度,这事涉及到的层面很高,杨霆能给上面递句话但肯定影响不了上面的决定,你得罪的人不少,冰冻三尺的道理一样,对你有仇的有怨的平曰隐忍不发就是等这样一个墙倒众人推的机会,你自己心里该有数。”
“干爹救命,我不想做第二个乔四。”蔡泳林咬牙道,他心知肚明,能让这男人亲自跑来的肯定不会是小事,瞬间把之前的威胁预警提升到了最高的程度,蔡泳林只希望眼前的男人表态再多露一些底。
“你也配?”男人并不惊讶于蔡泳林的反应,淡淡地冷笑一声,刺耳无比。
蔡泳林屈辱地低下头。
“既然还没动手就说明还没真正敲定下来,否则要敲掉你这个小地头蛇对上面的人来说只是抬抬手的事情。最近,特别是近几天老实一点,不妨告诉你,北方来了一尊真正的大佛,你这两天要是做了出格的事情惹到那尊大佛我就是神仙都救不了你,他在燕京一天你就给我做一天的乌龟。”男人刻薄道。
“是谁?”蔡泳林不甘心地小心问道。
“赵妖佛。”男人闭上眼睛,嘴唇轻轻开阖,吐出三个字。
蔡泳林脸色煞白,战战兢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