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元身为得道剑客虽然身体强度与普通人无异,但是发出的力量依然不是常人可以低档的。孙大胜只觉得自己的右腿像是被一辆冲来的摩托挂到,一个没站稳踉跄着斜着走出去四五步这才摔倒在地。
“你敢动手?”
孙大胜又惊又怒,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摔倒,他觉得这是一种耻辱,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别人不在还好一些,眼前有男有女,有自己喜欢的,也有自己的哥们,被他们看见自己狼狈的摔倒在地以往的形象不复存在这不是在侮辱而是在杀人!他平曰里不愁吃不愁穿,活的就是个面子,如今有人拿他的骄傲当成了鞋垫子,他岂能善罢甘休?
“不讲理的人我见过,可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明明是你自己不听劝告烫了一手疱却反倒怪我,这世间的理何在?你知道几位姐姐为了等我这道菜等得有多辛苦,再说了我何时说过这肉是给你烤的?”冷元现在的脾气算是好的,放在以前早就一剑削过去了,管你是什么东西。没杀过人,小爷正想杀几个呢!
“好你个阿三阿四竟然也敢在我面前撒野,以为拿着家伙就是大侠了!”
恼羞成怒的孙大胜翻身站起抄起地面上的一块石头朝冷元的头狠狠的砸去,虎虎生威的样子若是真的砸中铁的也能出个坑,他是真的下了死手。
“看来你是非要让我给你放点血啊!”
冷元是什么人物,你敢来我就敢去,剑鞘脱落,露出内部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的利刃,蓝色的剑身闪着寒芒,凌厉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嗡——
剑身震颤,蓝色的身形一瞬间化成幽灵。‘嗤嗤嗤’几声凌厉的锐响,剑尖之下孙大胜一身牛仔服成了一条条规格相同尺寸相等的木条,丝丝缕缕的布条宽不过手指,小风一吹杨柳一般飞扬而起自肩膀上脱落。于是乎孙大胜成了冬夜里的一尊雕塑,只穿着内裤。
“啊!”
孙大胜这辈子那里见过如此恐怖的场面,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被扒光,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现在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冷元,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当恢复知觉了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刀割了一样疼痛。
“你最疼的不应该是皮肤!”
冷元说道做到,说要给孙大胜放血,真就放了,最后一剑横削而去,切开了石头也切开了孙大胜的手掌,当然这一下没有伤着筋骨只是把肉切开而已,不过鲜血横流的架势也让人心惊动魄。
“我的手!”
“你也就这么点能耐,伤了手是不是要去医院包扎啊,顺便找一帮人来找场子,我说的对不?当然对了,这些东西我见得多了,其中野狗是最愿意这么做的,所以野狗只能吃狼剩下的骨头!放心吧,你的手没有伤筋动骨,要不是看在众多姐妹在此,出血的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脖子!”冷元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的袋子,里面装的则是一些调料,要想吃着完美这些调料是必不可少的。
“快去医院,若是流血不止恐怕会出事!”赵博上前一步脱下外衣披在孙大胜的身上,转身用布条勒住其流血的手臂,用以止血。
仿佛看见了冷元的嘲笑,孙大胜牙关紧咬:“我不去医院,就在这里给我包扎!”
赵博皱着眉头:“不要逞强,若是感染有你命在!”
孙大胜呼吸有些急促怒吼道:“你也看不起我,是吗?我说了,就在这里,哪也不去,听明白我的话没有?”
这时候钱梁自卧室拿来一条毛毯以及医药箱,毛毯简单的在孙大胜的身上围了几下,也顾不得是否好看,救人要紧。何雨过来打开药箱,拿出酒精棉球以及上好的云南白药粉末,为孙大胜清洗伤口绷带包扎,这短暂的过程疼的孙大胜已经没有人样了,几乎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