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告吃被告。六类人手术刀,腰里揣满红纸包。’还有‘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这样针砭时弊,必将引发轩然大波。”
冠兰这位帮她姑姑卖点文具和书画的临时工,没有与社会上的这些现象接触,不解其意,一脸茫然。
这位男子意犹未尽:“这本书还大胆的性描写,今后会成为禁书,你现在多囤积一点货,到时成为抢手货。”
这句话她听懂了,可没当回事,后来《废都》真的成了禁书,她后悔死了,没多进几本。
们也许冠兰负责的态度让这位男子满意,也许这位男子还有其他的心思,走时,递给她一张名片,并说今后如果有什么困难,需要他帮忙的话,他一定会想法子解决。
冠兰一看,市税务局副局长,杨阿伟。拿着名片再想想这位男子像谁?耶,像自己的初恋,高考补习班的男生,眼睛像,特像,皮肤比那位考生还白。她平静了的心底掠起了波澜,可自己是相了亲的人,又不愿再想往事,名片随手夹在电大的教课书里。
这张名片后来成为救助她的关键,这张名片也成为她鱼水之欢的源泉。
转眼,电大期末考试,冠兰接通知,本学期各县的学生去市里参加考试。冠兰没去过市里,正好乡里中学有位女老师与她同班,女老师说自己去过市里,跟着她找住的找考场没问题,于是她们约好同去同回。
冠兰没有和男朋友李申金打招呼,从乡里到县里,直奔市里。谁知这位女老师也仅来一次市里,对市里也并不熟习,找到一家旅馆,一问价格,冠兰难以承受,女老师单位可报销差旅费,冠兰却没地方可报。女老师只好陪着她再找,找的途中,俩人分散了,女老师不知去向。
冠兰傻了眼,女老师找不到,旅馆也找不到。如果仅此还好办,冠兰找人问路,找一个便宜的住宿的地方并不难。偏偏这个时候,她的钱包不见了,不知在哪里丢失的还是被人偷走的,急得冠兰泪如雨下。
她剩下一个手提包,里面除了两件衬衫长裤和内衣内裤、洗漱用具,还有教课书,翻一翻、抖一抖,准考证、课考证、身份证夹在书里,书里滑落一张名片。开始没在意,流泪时捡起来不经意地看一下,她收住了眼泪,似乎这就是救命稻草,走到小卖部,用身上仅有的伍毛钱,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号码,告诉了对方,自己遇到了困境。
一会儿,一辆小车停在了她面前。车内走出了一位风度翩翩的官员,说:“冠兰,没事的,走,我帮你找一家旅店。”冠兰看见他,就象看到了救星,眼睛又喜出泪水,跟他说借点钱,以后会还的,旅店还是自己找。官员说“你客气什么。”说着提着她的包,带着她上了车。
这家旅店在市里比较上档次,冠兰有生以来第一次住这么好的宾馆,她担心自己买单。官员告诉她:“不要你交钱,也不要我出钱,这家宾馆与我们单位有协议,我只要签个字就可以报销了,你一人一标间,如果你那位女老师来也可以一起住。这里比较安静,离你考试的地方蛮近,前走300米,左拐50米就是。你明天考试,还要温习,我就不打扰了,这是300块钱,你拿着,吃饭还有返回路费都需要钱的。”
冠兰摆摆手:“不要这么多,有200块足够。”
“拿着吧,也许想不到的地方还要钱。今后如果有什么困难,只管打电话,能帮到,我会尽力而为。”官员说完,放下钱就走了。
冠兰在这突然遭灾的时候,贵人伸出了援助之手,感激涕零是不用说的。同时,这位贵人的热诚、爽朗、大方,让她敬重、欣悦、舒坦,仿佛一股张力在吸摄着她。也许是她单纯、没有社会阅历,也许是她忧伤的阴霾还笼罩在心头,当这位与自己初恋相貌有点相像的贵人站在眼前,她有点不知所措,非常渴望对方能多站一下,或者坐下来聊几句,可前后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她怅然若失。想想明天要考试,放开情感的思绪又回牵了回来。
这位贵人,就是后来李申金怀疑她老婆冠兰在外偷人的人,也就是后来成为冠兰情人的在供销社买《废都》的人,市税务局副局长杨阿伟。
第二天,冠兰在考场考试前与同班的女老师相见,邀请过来一起同睡,两天后考完试同返乡里。
她对女老师说出了走散后,自己遭不幸,后求贵人相助一事,并说已后会把钱寄还给他的。
女老师笑着说“你是碰到了奇葩,以后会走白马王子运的。”冠兰说:“不会的,我才不是那种多情人。”
【作者***】:一、由于贵网没有“上卷下卷”之分的栏目,拙作“楔子”之后的“上部”只好放在第1章节里了。
二、拙作简介中的一句话,“作品从现实的生活中把握人性脆弱的脉搏,弹唱了一首真善美的歌谣。”这里落了一个“丑”字,“弹唱了一首真善美丑的歌谣。”
三、请编辑多审几章或者看完拙作,再决定与作者签不签约。
四、既然《人民的名义》能在贵网站刊发,我想拙作也会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