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什么用心?几个千户和众书房文案望向钱贵。
钱贵抬脚往门外走,边走边说道:“记得王大人来我们守备署之前是淮府署里一个小小的八品经历吧。”
众人顿时想起这茬,不禁个个都急红了眼。几个千户瞪圆大眼,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那些文房书案也是憋红了脸,有种被人卖了的感觉。
“咳,咳,本官现在是从二品指挥同知。”王同知急了,忙叫道。
众人醒悟,他是同知,是自己的上司。气势一低,都急急地告辞离去,似躲避瘟神一般。
大堂只剩下王同知一人,他愤愤的站起,往门外走去。
走过前面那条小巷子,就到了他在海州城的家。
想起刚才钱贵在守备署里的表现,王同知就气不打一处。这钱贵,一个粗鄙的武夫,居然有此等心机,挑拨离间诱使同僚怀疑自己,以前真是小看了他!
听到后面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他还来不及回头,就感到后脑一疼,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同知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扭头四顾,却发现是在自家大堂里。堂上坐个一个少年,身后立着四个壮汉,一个魁梧汉子正提着一只空木盆,站在自己身边,打量着自己。
“公子,醒了。”那汉子见自己醒了,放下手中的空木盆说道。
王同知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他怒问道:“你们是谁?敢绑架朝廷命官?”
那少年站起走了过来,笑眯眯的说道:“王同知,我们是找你麻烦的人。”
找麻烦?莫非是钱贵的人?他诧异的看着。看着一身贵气,也不像是钱贵的人啊。
“有几个问题,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当然,不回答是要付出代价的。”那少年人畜无害的笑着说道:“这代价嘛,就是一根手指吧。”
哼!莫非以为本官是吓大的?王同知一扭头,决定无视他!黄口小儿,也想来拷问老夫,你嫩过了!
那少年毫不生气,慢悠悠的说道:“这第一呢,就是王同知你既然是朝廷命官,奈何为贼?这是我非常好奇的地方。”
一听这话,王同知顿时大怒,喝问道:“本官何时为贼了?”
“是么?那你说说,那公主是什么身份?”
“这个……”,王同知大惊,这小子怎知公主?
“不用这个那个了,我既知她是公主,当然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就是不知你肯不肯说实话。”
“既然知道,何须再问老夫。”
“我不先问问知道的,怎么你会不会糊弄本公子?”
“……”
“说吧,公主是身份?”
王同知一扭头,闭口不言。
“海大哥,他不说,劳累你收取他不说的代价。”
旁边魁梧大汉一声应诺,抓住王同知被绑在背后的手指,只听嚓的一声,一阵巨疼传来。王同知不禁大声惨叫,脸色苍白,额头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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