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子和郝天扬战斗值果然不是一般的高,将这锋矢阵的锋镝作用发挥得淋漓尽致。两人蒙头发大财,一阵猛砍猛冲,突然压力一轻,竟然凿透对方的阵形。
憨子大喝一声,撒腿跑开,回头扭身又向后面杀去。
童航一头冲出,见憨子疯魔般的从旁边又杀了进去,懒得阻止。
郝天扬回身见童航没有阻止憨子,心中一喜,忙一挥手中大刀,准备冲进去再过过瘾。不料童航嚷道:“留四个人给我,其余的你都带去,随憨子灭了这些喽啰!”
一听这话,郝天扬大喜,大声吩咐一声,留下四个亲卫,转身带着众人转身杀奔回去。
那被留下的四个亲卫,一脸苦相的望着童航。
“我们走!去司礼监!”童航一挥手,带着这四个没过足瘾的亲卫,向前面奔去……
一个颌下无须满头白发的老太监,提着一把缺口的大刀,护在李小泉的前面,瞪视着围上来的黑衣人。
李小泉脸色苍白的坐在汉白玉石阶上气喘吁吁,一条腿鲜血淋淋,刚坐下一会儿,脚下便是一团血迹。他望着四周围上来的黑衣人,心里不禁涌起深深的绝望。当王振让他坐着司礼监时,他没有想到这些黑衣人会冲出内城,更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幕。明明将这些人都围在内城了,齐波儿也跑到了自己这一边,本来形势一片大好,怎的就形势逆转了?
望着围上来的黑衣人,端着那闪着寒光的火器,李小泉喉头一涩,不禁咳了起来。一口血呛了出来,他使劲的吞了几口,缓了一口气,艰难的说道:“齐老,咱家……出不去。您自己冲出去吧。……翁父去了……延庆卫,您去告诉翁父,就说……京城……丢了。”
老太监望着四周慢慢围上来的黑衣人,摇了摇头。说道:“李主管,此事休得再提。王公命老夫保你,事到如今,老夫怎能独身离去!”
李小泉一愣,苦笑道:“此事后,宫内定是封闭消息,翁父不能得知事态发展,咱们的家族定会遭难!齐老,您冲出去,至少让翁父明白咱们的苦心。不知为难咱们家族。”
老太监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李主管,自我等倒向王公之后,哪有我等自由的选择?只是老夫没想到。宫内之人居然拥有如此利器!逃?如今成了奢望。”
李小泉望了望四周,一颗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赵启轩和田新立等人听说这边围上了,心里激动的跑了过来,见那名老太监和李小泉一立一坐的被围在中间,不禁齐齐的嘘了一口气。
“那就是李小泉?”靳良忙轻声问道。
刚端起狙击火枪的田汉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就是他,我见过几次。”他将火枪瞄准那名白发老太监。他心中恨极了这死太监。居然武功那么高,在枪林弹雨中竟然杀了这么多黑衣军兄弟!
赵启轩皱了皱眉头。怎么不是王振那厮?难道他们跑了?
“赵营长,怎么办?”田新立见那老太监不是王振,忙低声问道。
赵启轩没有回答田新立的问话,扭头看了一眼田汉,问道:“田队长。可否一枪毙了那老太监?”
“没问题!”田汉兴奋的一舔嘴唇,屏气瞄准。
砰的一声,那白发老太监如遭重击,向后仰去……
童航带着四名亲卫,急急的穿过尚衣监后弄道。来到司礼监胡同,见黑衣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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