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子来到田汉营地前两天,云川卫所就见过血的! 云川卫所下辖的三个千户五个堡,大大小小三四十个将官齐聚云川卫所。 看着身强体壮的武夫,王振稳坐上位,几个宫内高手随侍左右。待众千户百户坐定,蔡启江忙起身,躬身对主位上的王振施礼后,转身冷着脸对下方吵吵嚷嚷的众人怒哼一声。 真是没有眼力价儿!看不到本指挥使都恭恭敬敬么?没的丢了本指挥使的脸! 众人一见,眼力价儿巨升,顿时寂静无声。 蔡启江满意的点了点头,扫视全场一眼,说道:“厂督王公公莅临我卫所,令我卫所蓬荜生辉,蔡某与众位一样,深感荣焉……” 众人一听,厂督来了?不禁都屏住呼吸,这可是荣升的好机会!厂督是谁?那是东厂的天王老子!东厂对于这些人来说,虽是有些瞧不起,可也怵得慌! 蔡启江站在啰啰嗦嗦一大堆,王振不禁皱起眉头,轻咳了一声。 前面的蔡启江一听,忙收尾住口,转身请厂督大人训斥。 王振没有开口,只是毫无表情的扫视了堂下众人一眼,见那些武夫都热切的望着自己,他不禁满意的微微颔首。 “咱家来此,是陪皇上来的!” 一句话犹如滴水入油锅,堂上顿时沸腾了。 王振微微一笑,看着下面众人的癫狂。他要的就是这,这就是他需要齐波儿的缘故! “各位——” 声音不大,但很有震慑力。 一见王振开口,众人顿时静了下来,心情激动的望着。 “皇上来此,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什么情况? 众人不禁一愣。 “宫内有人行谋逆之举!” 众人顿时惊呆了。 宫内有人行谋逆之事?皇上逃出来,还来了咱们云川卫所?这是嘛意思? 众人心思各异,有人惊呆,有人诧异。有人疑惑,慢慢的开始有人惊喜。 这不是说,若自己站在皇上这一边,以后不就是靖难之臣么? 开始有人愤懑填膺。怒不可遏,脱口大骂那些谋逆,有人低首默默不语。 蔡启江目瞪口呆。他是明白王振在京城如何一手遮天的,不止是他明白,就是他手下的两名同知和四名佥事,也是知道。要说有人谋逆,除了他王振敢,还有谁如此胆大?可他一个太监,谋逆有什么用? 可他不敢吱声,因为皇上明明在自己卫所啊。若不是宫内有人谋逆,那皇上为何跑到这里来?看来京城真有人谋逆,而且手段肯定比这位厂公强! 其他三个千户是自京师奉圣命来自任职,可离京已有数年,谁知道京城发生了什么?一听王振所言。便与众百户咋呼起来。 众人喧嚷,蔡启江虽无声响,可他心里却是惊涛骇浪,究竟是谁呢? 张同知闻言更是脸色巨变。 王振这是要做什么?莫非太皇太后大行后,王振行事败露,被太后联合内阁收拾了?难道是他见事不可为便挟持皇上出逃?若是如此,那我等岂不是从贼? 一念及此。一股热血喷涌而起。张同知愤然离座,大声骂道:“王振贼子!当初张某离京赴任之时,整个京城都在你股掌之间,说敢说个不字?如今,你挟持皇上来我卫所,却言京城有人谋逆?试问。在奸贼一手遮天的京城,谁敢谋逆?……” 众人正在群情汹涌之时,突的冒出此等言语。众人顿时惊住,齐齐望向王振。 王振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他没想到居然有人胆敢质疑自己。 “你乃何人?”他望着那毫不畏死之人。阴沉沉的问道。 张同知激动的说道:“某乃云川卫所同知!奸贼,别以为你的计策多高明!掩耳盗铃,你骗得了其他人,骗不了张某!啊——” 话未说完,张同知便觉胸口一痛,低头一看,一把小刀直没至柄,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坐在旁边的田同知和几位佥事,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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