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愉悦的轻笑了起来。
那声音闷在喉间,震出低沉的声响,迷人的如醇香的佳酿。
浅闻即醉。
官筱琬圆滚滚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圈,没有说话,只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要不要在一起?”翟曜清刻意压低了几分嗓音,话说的如潘朵拉的魔盒,让人控制不住的跟着坠落。
“要!”官筱琬不带一丝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那因为高烧而变得沙哑的嗓音满满都是兴奋的味道。
“那就好好养病,等你身体好了,便要开始挑选婚纱了。”翟曜清站起身,轻刮了下她的小巧的鼻尖。
刚想要离开,那颗圆球便撞在了自己的腰上。
官筱琬抬起头,一脸纠结的看着他,“要不等我服完刑出来,我们在举行婚礼吧?”
“我给你两个说法,你自己选择。一是四年前你被我安插到到了他们那边,配合工作,将他们一网打尽。”翟曜清将整个大团子抱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我觉得……既然要坦白的话,就没有必要给自己加个谎言,那样永远都会回在伪装之中。”官筱琬有些抱歉的冲他笑了笑。
她的世界里已经有太多的伪装了,所以有些事……尤其是在认错这种事情上,还是真诚点的比较好。
“那好吧!”翟曜清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用额头抵着那依旧烫人的皮肤,轻轻蹭了下,“那就是你误入歧途,但还未来得及参与任何案件,便被催眠放进那个学习小组,为再次对我下手做准备,不过你现在弃暗投明,成为污点证人。”
“这个倒是符合实际情况。”官筱琬闻言,点了点头。
虽然原主加入的那个组织做了很多十恶不赦的坏事,但原主加入进去的时间太短了。
三年前的案子和诬陷翟曜清的事,虽然她都知情,但却没有资格真的上手操作。
真要算下来也顶多是个知情不报而已。
现在的这个案件,也是后面恢复了记忆,有了联系才知道的。
“那我这样需要被关多久?”官筱琬又有些不太放心的追问了句。
她哪怕是再没有做什么,但能进那个组织的人,都是很危险的人物,牵扯到一点案件那都是会害了很多无辜的人。
基于现在的这个世界的安全法则,像她这么危险的人,被关个长长久久,也是正常的法规。
“既然你都是我未婚妻了,我自然可以为你担保,以为上方的工作为基础条件,成为你的在外一切行为的监管人。”翟曜清挑着眼梢看向官筱琬。
那无奈中带着几分好笑的眸子里,难掩温柔宠溺的味道。
这小家伙真是读个三年的书都读傻了,什么事都只看着明文规定的死理,却忘了很多的事都还是有运作的空间。
像她这么个不适合做坏人的小笨蛋,是怎么被那个组织给收进去的。
这也还好是催了眠,放到了自己这边。
若是真留在身边,只怕他们手中这案子,自己当初留下的案件模拟方案就算是再缜密,她也能用一己之力拖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