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很怀疑,你这么一副想搞事情的模样,肯定还是什么别的事瞒着我。”官筱琬歪着脑袋,问道。
她左思右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自己给忽略的。
她二哥一向就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
就算是这王府太祖遗诏,那又怎样?!
还能比这朝堂上的腥风血雨,要来的更重要吗?!
官天佑微垂着眼角沉思了下,两指捏起黑色的棋子,轻轻捏了下。
才重新落在了棋盘之上。
“这两日我们的糕点铺子旁,一左一右的开了两家新的糕点铺子,用料考究,价格却是用料成本价的不到一半。这王府为了逼我们兄妹就犯,倒着实下了点功夫。”官天佑说着,眼底的温润渐渐变成冻人的冰川。
左恺箫也被他说的这话给惊了下。
他虽有派人去铺子边守着,但他的人却忽略了这个问题。
虽说他们开的那段路上,本就多是卖糕点的。
今日关了一家,明日里再开上一家,都不是什么大事。
但终究官家摆在明面上的,也就这事可以挑出来拿捏。
未曾想一个小小的疏忽,横生出了现的这般枝节。
“那这样说,我们倒是真的得去会一会这世子和郡主了。”官筱琬脸上的乖巧散了去。
稚嫩的小脸变得气鼓鼓的,像是只河豚似的。
自己倒要看看,自己和二哥真的去了他们的宴席。
他们能不能如愿的翻出花来。
“好,那我陪你一起。”左恺箫纵容的附和。
可官筱琬和官天偌两人,却同时看向了他。
目光里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抗拒之意。
“你还是别去了吧!你这尊活修罗下了场,他们还怎么蹦跶?!”官筱琬撇了撇嘴,目光在左恺箫的身上游走了两圈,然后很是嫌弃的摇了摇头。
“想要让其毁灭,还是先得让其疯狂。你都不给机会,让他们尽情表演,怎么能一窝端呢!”
左恺箫听着自己小恩人的话,虽然明白这个道理。
却又怎么都放不下心来。
生怕自己不在,她会被人给欺负了去。
“好啦!你别这么紧张,她们一群贵女,难不成还能跟我动手不成?!”官筱琬往左恺箫的身边凑了凑,然后拉着她他的衣袖轻晃了下。
那满脸的小抗拒,又带着浓浓撒娇的味道,瞬间让左恺箫所有的坚持在顷刻间崩塌。
溃不成军。
“好!”他无奈的轻应了声。
然后无声的叹喟了下,这才继续开口道,“那你先玩,我去替你收拾战场。”
“我们姑娘家都只是斗斗嘴,哪有你说的那么凶残。”官筱琬撅着嘴,小小声的抗议。
自己一向心地软,就算是再闹,也就是把她们气病几个罢了。
而且现在一只胳膊形同虚设,她也就剩下打嘴仗的本事了。
“我有。”左恺箫冷淡又低沉的声线,透出浓浓的杀意。
这让官筱琬一下便想到了,尸横片野的画面。
浑身的汗毛都在瞬间竖了起来。
果然索命修罗不是白叫的。
这下起手来,还真是没有男女老幼之分。
下场的皆是他可斩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