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喜好,还真是别树一帜。”官筱琬的嘴角抽抽了下,觉得他刚刚的提议实在是太(干)恶(得)趣(漂)味(亮)了点。
甄宸瀚看着怀里的小家伙漂亮的眸子,因为兴奋变得晶莹透亮,却还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
但也没有再和她多说些什么,而是将阴冷的视线重新放到了官家人的身上。
“朕现在细细想来,岳母当年死的确实是过于蹊跷。你们让朕的爱妃年幼丧母,难道不该给朕和贵妃一个交待?”甄宸瀚微抽向上扬起的尾音,满满都是威胁的味道。
官家人吓得身子贴得离地更近了几分。
他们倒是想要说些什么,可谁也不敢先开这个口。
最后还是官景林硬着头皮说道:“当年确实是草民的错,没有照顾好妻子,让她染上了风寒,最后就这么早早的香消玉殒了。”
“呵!”甄宸瀚讥讽的嗤笑了声:“若大的官家,连个小小的风寒都能死了当家主母。那你们这些官家人里得过风寒的也没必要活着了。”
他这话一出,像是直接给他们判了死刑。
那些人立刻抬起了头,满是哀求的看向了官景林。
他垂在衣袖里的双拳死死的紧握着,连指甲都嵌进了肉里,才强撑着开口道:“我们官家都是从边陲小镇来的,那里本就苦寒,伤风也就习惯了。可芯月不一样,她本就是娇小姐,生贵妃娘娘时又伤了底子,那些年一直断断续续的病着,拖了身子,所以才会因为风寒而逝。”
甄宸瀚眼神微动了下,对于他到了这个时候,还想保下身边的妻子,不免有些感慨。
既然如此爱重,那等他们死后,自己一定不会让他们两个葬在一起。
哪怕是扔进乱葬岗,也要分到天南地北的扔。
“官景林,你觉得这样的说辞能骗的了朕?”甄宸瀚冷冷的质问道。
“陛下,草民说的句句属实。虽然草民的妻子确实死的过早,可这是说都不愿的事情,草民当年还得仰仗着岳父的提拔,又怎会对自己的发妻下如此狠手。”官景林声音稍稍拔高了两度,话说的铿锵有力。
似乎真的是被冤枉了的模样。
其实他说的,也是官筱琬想不通的地方。
当初自己的外祖家在朝中势盛,自己的父亲怎么会舍得与他们撕破了脸。
可甄宸瀚却如此笃定,那官家的人联手起来谋害了自己的母亲,那便做不得假。
“爱妃觉得官景林说的话,可信吗?”甄宸瀚用下巴抵着官筱琬头顶的发旋,轻蹭着暖声问道。
那在杀意与缱绻间切换自然的态度,让官家的人觉得心噎到不行。
但现在他们活着的希望,也就只有靠官筱琬了。
便只能一个个的抬起头,满是哀求的看着那吃的正欢的女子。
喝了杯果酒,将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官筱琬的目光在那些人身上扫了扫。
最后撇着嘴,一脸嫌弃的摇了摇头:“不见棺材不掉泪罢了。”
————————
【继续跪求票票和月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