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怎么?他许了你正妻的位置?”
锦园摇头:“呵呵呵,他若真是这样就好了,怕只怕,他就是随口一说,根本就是为了得到我,得到以后厌倦了,再抛弃民女,到时候民女却是上哪里说理去?”
锦园有意无意触碰了一下宁王的手,夹了一根江米条抵在宁王唇边:“宁王,来,吃这个。”
宁王正感受到那指尖触碰的柔软,锦园就及时缩回了手,教宁王心里痒痒,咬一口脆脆甜甜的江米条,顿觉得人比蜜甜。
“如今,民女只盼着李驯早点赴任,就没得理由继续纠缠于我。”
宁王眼珠转了转,随后山羊胡微颤,笑着道:“其实,你还有一种办法,可以摆脱他的纠缠,也不用担心名声受累。”
锦园抬头:“却是什么办法?还求宁王赐教。”
宁王手摸着胡须,小眼睛看不出情绪:“让那个公开招婿办起来。”
“都过了原定的日子了,如何还能再办?那些世家子弟怕是都不愿意来了吧?”
宁王摇头:“这些都没关系,只要皇上同意,就能办。”
锦园摇头:“我等小民寻常怎么见得着皇上,原本那也是皇上开的玩笑,当不得真。”
“皇上从不开玩笑,”宁王想到宝座上那个美丽的权势滔天的女人,心口一热,“皇上既然能许第一次,就能许第二次,只要左拾遗上去再递个折子就好。”
“是否可行?皇上不会大怒杀了民女吧?可不能因为这个,把小命丢了就不划算了。”
见锦园退缩,宁王靠近一点,闻到锦园身上的香味,心旷神怡,遂道:
“不会丢,你可是皇上最宠爱的牡丹培育师,皇上才舍不得杀了你。”
锦园一直犹豫不决,宁王只得劝说几句游说一番,到最后才说的锦园同意。
今日事情办的圆满,宁王满意离去。
离去前宁王注意了一下,那李驯已经不在后院,也不知道被送去了哪里,大约被太子府里的人接走了,左右这事儿跟他可没关系,说到哪里他也不怕。
他怎么知道李状元不能喝酒的?不能喝可以明说嘛,谁不知道宁王最是脾性好,好说话的?
锦园进了后院就先净手,把被宁王摸过的手洗了又洗,又擦上香膏才作罢。
“驯儿呢?怎么样了?”
秋菊迎上来:“少爷好多了,幸好温太医考虑到各种情况,给了备用的药,否则,少爷就……”说着捧起手帕掬下一捧眼泪出来。
锦园走将进去,来到李驯跟前,李驯已经醒过来了,就是还显得虚弱,他看到锦园,愧疚感袭上来,差点把他吞没:
“锦园,是我没用,连累了你。”
锦园拦住他,轻轻摇头,微怒道:“说的什么话?你若是真心觉得非要跟我如此客气,那便起身走吧,你就不该呆在此处。”
李驯哑然失笑,这个女人,依旧如此倔强:“可,我是男子,你是女子,原本该我保护你,可到头来却总是你在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