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需求,这家的老板是一对年迈的夫妇,膝下无儿无女,如今上了年纪行动不便只能把商铺卖掉换些养老的钱,任宁实在不愿拿他们开刀。
最后一家是酒楼,老板姓孙年过半百,一副肥头大耳的样子,听闻他儿子在京城赚了些钱,邀他去京城安享晚年,临走还想捞一笔。
这家酒楼位置优越,客流量大,原本生意还算不错,自从孙老板儿子挣了些钱他也无心经营,饭菜质量严重下降,服务态度也不好,回头客越来越少,最后竟显得有些萧条。
任宁进了这家酒楼发现只有一桌客人,选了个位置随意坐下。
若是旁家酒楼见了客人定会热情相迎,而这家酒楼连个店小二都没有,只有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任宁也立即确认了他的身份。
“老板你们这都有什么好吃的?”任宁带着一副笑脸问道。
“自己看。”孙老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通过这家酒楼的诸多表现任宁断定他的服务态度不好,紧接着点了几道家常菜,尝尝味道如何。
这几道菜比较普通,做法简单,任宁却足足等了一刻钟的时间,拿筷子夹了一口差点吐出来,这菜分明没放盐,色香味皆是差评。
任宁本就不是来吃饭的,而是刺探军情,酒楼的服务差,菜难吃正合他意。
“老板,您这酒楼打算卖吗?”任宁严肃的问道。
这个问题极大的刺激了孙老板的神经,原本那副懒散的样子一扫全无,两眼冒着金光来到任宁面前接连说道“卖!卖!卖!”
任宁缓缓伸出五根手指,小声说到“五千两白银如何?”
“五千两?”听了任宁的报价孙老板满身怒气“我这可是中心位置,对面就是醉春楼,一万两少一个子也不卖。”
孙老板说的没错,这家酒楼的确位置优越,与醉春楼隔江相望,一万两也算公道,任宁给出的价格确实差强人意,也难怪孙老板会气愤。
“醉春楼是不错,却恰恰抢了你的生意。”
任宁这话直插孙老板胸膛,一时之间无言以对,这家酒楼菜色好,服务忧的时候都不足以跟醉春楼抗衡,更别说是现在,他也不想在青楼对面开餐馆,无奈醉春楼是新建的,他总不能换个地方重新来过。
“即便是被醉春楼抢了生意我这也能日赚斗金。”孙老板提高了声调“五千两银子门都没有。”
任宁自知砍价失败,脸上却露着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的孙老板心里有些发毛,急忙躲避了他的目光。
已经到了傍晚黄昏洒满整个昌江,印照着美丽画卷。
谈崩之后任宁没必要继续享用那些没放盐的“佳肴”,付了账缓缓离开。
孙老板也算是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一眼就能看出任宁对这酒楼的喜爱,心中生出一计。
跟孙老板料想的一样第二日任宁如期而至,只是酒楼繁华的场面把任宁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