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话一出,梁心的脸色登时就沉了下来。
他虽然一直装作纨绔轻佻的样子,内里的学识也是不低的。
虽然常年在外留学,祖国传统文化,他也从未放下过。
这个杂毛老道分明就是在骂他是疯狗。
梁心双眼顿时放出阴寒的光,直直射向那个老不死的江湖术士,咬牙恨道,真是活腻味了!
“好一个吠而不惊,原本是犬吠不惊,这位道长却故意隐去了一个‘犬’字,是打量着梁某人刚从国外回来,国学基础薄弱听不出其中的门道呢吧?”
梁心双眼微眯,盯着戴郁白目色越发阴寒,“只是在梁心看来,道长分明想要骂我是狗,却又怕一个‘犬’说出来就太明显了,倒是直接惹翻了我,吃不了兜着走吃不了兜着,随意才想骂又不敢直接骂。
此种行为怂软没胆,在梁心看来,道长分明才是一个胆小如缩头乌龟,只敢暗搓搓偷偷骂人的江湖骗子。
你这种人也就是骗骗我家舞晴这种不谙世事的妇人!”
说着他目光陡然一凛,抬手一挥,厉声喝道:“来人,把这个长了绿毛的江湖骗子押下去!”
他这话一出,武清抬手就是一飞钉,直接钉入闯进士兵的耳朵中!
一声惨叫立时嚎起!
就在这时武清几步走到梁心近前抬手就举出了一柄手枪。
制住梁心眉心,冷然一笑,“梁大少敢动我的人试试!我的人掉了一根汗毛,我都会要你偿命。”
梁心身子立时一颤。
如果是别的女人,他一定不会相信对方有这样的胆量。
可是联想起武清飞手掷杏,两下就把藏在金门信息社的亡命徒制服时,他的脊梁骨都不觉打了个寒战。
再加上武清那两道犀利如鹰的森寒视线,叫他莫名就信了她的威胁。
惹毛了这个女人,怕是真的会开枪。
而一旁曾经有过深切体会的戴郁白小同学对于这个推断表示双手赞成。
因为第一面时,他好死不死的威胁到了她的人身安全时,就曾被她直接开枪重击过。
他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
要不是自己当时心存了一点点的善念,怕汽车的颠簸会使枪意外走火,害了无辜女子的性命,而提前卸掉弹夹。
他现在就是死在自己枪口下的一缕幽魂了。
所以这个世间,有一个种人绝对不能踏破她底线的招惹。
那种人的名字,叫做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