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有手腕,有心计,有美貌,有魄力的女人他见过太多,无一不被他狠狠拽下,像是扔一块新鲜的肉块般,扔给了自己如狼似虎的手下们狠狠折辱。
只是像武清这样狡猾诡诈却又蕴着一种莫名坦荡的迫人气场的女人,还从未遇见。
这样的女人,不仅勾得梁心戴郁白当面撕逼,现在更扯出了闻香堂这种传说中的神秘组织,叫温克林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究竟该怎么做掉她,又该在什么时候做掉她。
忽然之间,他竟然生出了一个以前根本不可能产生的想法。
那就是在杀掉这个潜在的危险女人之外,他还有第二种选择。
那就是把她收归己用。
这女人的复杂背景,绝对可以为他打破旧有的规矩添上许多助力。
那么现在,他就要先看一看,她究竟能给他什么惊喜了。
“一会该会有人来救她,木老看仔细了假若是什么没分量的,或者根本就是拖延时间的障眼法,木老就可以直接对她出手。”
听到这这里,木老爹的眉毛不觉跳了一下,试探的问道:“温少这话是说可以直接要她的命?”
温克林微微一笑,“没错,只是不要太便宜了她,怎么折磨怎么来。敢在我面前自作聪明的人,都不要给个好死。”
木老爹略略迟疑了一下。
他方才分明感觉到温大少对那个狡猾的女人动了收服之心。
可是依照现在的吩咐,温少却又像对她是根本没动任何心念。
难道是他刚才想太多了?
事实上,木老爹一点也没有想多,甚至猜的很对。
温克林就是对面前这个奇葩的女人,产生了一点从没有过的执念。
只是这种执念刚一出现,就被他狠狠扼杀在了摇篮里。
他从未对任何女人另眼相看过,如今突然出现一个例外,他更要着重扼杀。
他不允许在他眼中的世界里,出现任何雌性生物。
即便最后真的被她闯进了,她也需经过他心中最严苛的考验。
想到这里,温克林不觉轻笑出声。
他微扬起下巴,望着前方的武清,意味不明的一笑说道:“那女人说会给给我一个巨大的惊喜,木老,你猜猜,会是什么惊喜?”
木老爹脸上疑惑更深了。
“属下···恕属下愚钝,实在是猜不出来。”
像是对这个回答早有预料,温克林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他只是目光兴奋低低说了一句,“你听,惊喜出现了。”
木老爹当时一震,随即立刻反应出,这个所谓的惊喜究竟是什么。
就在玉米地前面道路的左边上,忽然响起了一阵梦里的震动声。
那是大队车亮积极奔驰而来的声音!
温克林双眼瞬间一亮。
这个惊喜果然够大。
只是在惊喜过后,他的心上疑云更加慎重。他的目光再一次穿过齐齐的绿叶。
射到武清与一众车辆的身上。
而另一端的武清,也被这突来的车队吓了一跳。
她想到了会有人来救她,可是却没有想到,来救她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排场。
紧接着,从车上下来一个男子。
一身军队戎装,领上系着领带,脚下踩着黑色皮鞋。
可是即便他身上再制服帅气,排场再拉风,都叫武清感动不起来。
因为在那人桃花一般的眼神中,有着太多戏谑与轻佻。
更因为那人就是武清穿越以来第一个讨厌的人,梁心是也。
“武清,你没事吧!”
梁心急匆匆下车,奔着武清就跑了过来,表情真诚,语声急切。
可是就在他迈了两步之后,一眼就看见了武清身后那面目狰狞的可怕尸体。
梁心脚步登时一滞。
武清此时也定下了心情,低头拂了拂身上衣裙,浅浅一笑,道:“梁大少可是专门来救武清的?”
梁心眼中瞳仁缩了缩,嘴角抽动了一下,似是很有些恶心。
听到武清的问题,皱着眉抬起头,目光在触及武清那张娇俏可人的笑脸时瞬间柔软了半分,“当然是专程来救你,我的honey。”
只是他的语气虽然依旧轻松轻佻,他的身体却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双脚不再向前,甚至还略略向后退了小半步。
那具尸体死相实在是太狰狞了,虽然他很想走到武清近前,拦住她的腰,像以前那样亲近她与她说笑。
但是横亘两人之间的恐怖尸体,叫他根本不能上前半步。
他现在虽然已经是梁家军最新少帅,可是骨子里对死人和鲜血,还是本能的畏惧。
“梁大少···哦不,”武清轻笑着开口,随即又改了称谓,“应该称呼您为少帅呢。”
“不过是个称呼而已,”梁心逼迫自己尽量抬高视线,不去看地上的私人,插在裤兜的双手却紧紧攥在一起,“依照honey的意愿,我称你为武清,honey也可叫我心哥哥或者达令。”
武清嫌恶的皱皱眉,视线下移,看着地上的死尸,冷冷嗤笑了一声,“心哥哥这种称呼,还是留给罗小姐吧。武清还是喜欢称您为梁少。”
她手上还攥着那把滴血的匕首,蹲下身,伸手翻了翻驴子的眼皮,将匕首在他胸膛蹭了蹭。
又抬起头,望回梁心,“梁少,武清有一事不知,还望梁少您能不吝赐教。”
梁心喉结微动,吞了一口口水,额上已经渗出细密的冷汗来。
“h···honey想问什么?”他尽量维持着脸上笑容。
在确认了驴子已经死得彻彻底底后,武清收起匕首,缓缓站起身,
“武清在黎明十分被人掳走,当时周围可谓是无声无息。没有任何人看到。这一路颠簸,武清也都在汽车后备箱中,没有给外界留下任何线索。不知梁大少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竟然这么快就赶过来?”
武清忽然抬眸,冰冷的视线,如鹰如狼,带着迫人的杀意直直射向梁心。
梁心的忍耐力本就趋近于极限,刚才武清翻动尸体,又在尸体满是鲜血的衣襟上蹭了蹭刀子,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最后她竟然把那刀子放回了衣裙口袋。
他只觉胸中一阵翻涌,大波酸灼的液体就从胃里翻滚而出。
再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帅哥形象,梁心捂着嘴,转身就朝着一旁的墙角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