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琛:“昨晚都细细看过了,还遮着做什么?”
苏酒:“……”
她咬了咬唇瓣,羞涩得说不出话。
罗帐里弥漫着一股特别的麝香气,乃是昨夜留下的,无时无刻地挑逗苏酒,仿佛随时提醒她昨夜的巫山云雨。
萧廷琛一手搂过她的细腰,把她捞在自己怀里。
缎被从少女肩头滑落,苏酒轻呼一声。
萧廷琛低笑,挑起苏酒的下颌,歪头吻下。
苏酒心慌,想要避开,却被霸道地扣住细腰。
她鹿眼中立即含了两包泪,“萧廷琛,我疼……”
“习惯就好。”
男人哑声,顺势把她摁进罗帐深处。
苏酒小手紧紧推拒着他的双肩,“你……你不上朝吗?”
“特意请了假。”
苏酒:“……”
萧廷琛餍足,已是两个时辰后。
他随意披上件本黑色织纱寝衣。
寝衣敞着,露出男人完美坚硬的胸肌。
他望向罗帐深处,他的小女人抱着被子昏睡不醒,睫毛上凝着一颗小小的泪珠。
眉尖轻蹙,大约是委屈的。
他俯身,替苏酒捋了捋额前碎发,“占了你的清白,便不会负你。乖乖做我的女人,我能抵达的高处,我能掌控的权势,便也是你将抵达的高度,便也是你将掌控的权势。”
他吻了吻苏酒的眉心。
少女几乎一天一夜没能睡好觉,仍旧昏睡着。
萧廷琛又取来剪刀,把缎被上带有梅花血的那一块剪下。
他把那块缎布珍而重之地藏进小衣橱。
那是用苏小酒的樟木打造的小衣橱,里面藏着丝绸,寓意他和苏小酒长相厮守。
锁上橱门,他走到檐下。
院中梨花满地,落日的余晖温柔写意。
身后寝屋里,他的小女人正在酣眠。
细润的春风撩起他本黑色的织纱寝衣。
这薄凉成性又野心勃勃的男人,难得露出满足笑容。
对他而言,守着她,就很好。
暮色四合。
萧廷琛独自用过晚膳,白露进来,望了眼合拢的罗帐,轻声道:“主子,吴大人来了,就在正厅。”
萧廷琛放下筷箸,不急不忙地净过手才往外走。
走出几步,他回头望向帐幔。
沉吟片刻,他道:“听说你们女儿家……咳,破身之后,得弄些补品吃?”
他是与同僚逛花楼时,听他们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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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狗:嗷嗷嗷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