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嫡女。
只是后来阴差阳错,竟又没娶苏酒,反而娶了西北郡主元拂雪。
可那又如何,终究在这个男人的心目中,她金玄音才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
少女的笑容诱惑,坐到容徵腰间,“容徵,我想要了……马车颠簸,想必别有一番滋味儿。”
北凉女子生性豪放,在这种事情上非常主动。
容徵慵懒地坐躺在软榻上,任由少女为自己宽衣解带。
反正这些天,在小别院时他们也没有少做过。
折腾了半刻钟,容徵反客为主,把金玄音压在身下。
少女身姿修长饱满,麦色肌肤有一种异于中原姑娘的野性美,非常容易令人热血上头。
而容徵看似文弱纤瘦,在榻上放纵起来却格外狂野。
金玄音双手攀着容徵的肩头,娇喘得厉害时,突然面色扭曲。
她整个身子骤然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呜咽出声。
双手,颤抖地放在小腹上。
平坦柔软的小腹,赫然插着一把宝石匕首。
金玄音面色惨白,不敢置信地盯向容徵,“你……”
容徵淡然一笑,“我这人有个好处,就是绝不念着过往之事。玄音姐姐对我而言,已成为过去,得到苏小酒,才是我的将来。这几日玄音姐姐陪伴着我,玩得相当痛快,算是圆了年少时的梦想。今后,我已不再需要玄音姐姐。”
他懒得再听金玄音说话,随意拿帕子捂住金玄音的嘴,毫不留情地拔出匕首。
血液渗出,触目惊心。
金玄音挣扎得厉害,却抵不过男人力气大,终是慢慢没了动静。
容徵把匕首擦拭干净,收归袖袋。
马车还在继续往前行驶,车夫哼着北凉的小曲儿,全然没听见车内的动静。
行至一处无人的官道,容家的暗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埋伏了这辆马车和前后护卫,效忠金玄音的人全军覆没,无一幸免。
“主子!”
暗卫们在车前拱手。
容徵面容清冷,宛如冬夜的月光。
他低垂眼睫,在黯淡的车厢里,慢条斯理地割下了金玄音的脑袋。
他把还在滴血的人头包好,下了马车,淡淡道:“毁尸灭迹,不可叫人发现端倪。”
“是!”
暗卫们立即行动。
容徵乘上容家的马车,朝长安城折返。
他托腮而坐,手边的小佛桌上,赫然摆着金玄音的人头。
他微笑,“玄音姐姐当年负了我,现在也该回报一二了。赵太师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皇宫。
天色渐晚,苏酒坐在窗边软榻上吃粥,萧廷琛悄然出现。
他在少女身边坐下,随手拿过她的粥,“晚上就吃这个?”
“嗯。”
萧廷琛眼眸立即暗了,正要叫白露去御膳房问话,苏酒拉住他,轻声道:“是我自己要吃粥的,与御膳房没有关系。”
她怕萧廷琛又迁怒别人,滥杀无辜。
“本来就清瘦,还不肯好好吃饭……”萧廷琛冷声,察觉到少女怀疑的目光,立即掩去眼底的宠溺,改口道,“摸起来一把骨头,夜里如何叫我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