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判儿鼓了鼓腮帮子,把小脸扭到旁边,并不乐意看见他。
宿润墨给萧廷琛行过礼,伸手去握判儿的细腕,“苏姑娘身子不好,别在这里打搅她,跟我回去,昨夜的话还没说完。”
“呸!”判儿挣开他,起身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昨夜信誓旦旦地说会回来找我,结果呢?结果你一整夜没回来!宿润墨,我若是你,都要愧疚死了,你怎么能做到一脸无辜地站在这里数落我?!”
“我并没有数落你。”
“你就有!”判儿暴跳如雷,“你不守承诺,你还数落我,现在还反驳我,宿润墨,都是你的错!”
“我不想跟你吵架。”
“你这态度分明就是要跟我吵架的意思!”
两人争着争着居然吵了起来。
萧廷琛望向苏酒,他的小姑娘大病在身,本就经不得吵闹,这两人还没完没了了,真是聒噪讨厌。
男人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吩咐天枢的暗卫把他俩一起扔出大帐。
帐内终于安静。
萧廷琛重新坐回榻边,替苏酒拢了拢垂落的鸦青长发,温声道:“下次不会再放他们进来,妹妹安心养病。”
苏酒笑笑,“有人在耳边吵闹,倒也多出了些烟火气息,有一种踏实活着的感觉。”
“怕影响你养病。”
“哪儿就那么娇弱了?”苏酒娇嗔,眸色流转着些许无奈,“判儿一碰上陈簌,就跟魔怔了似的,连陈簌通敌叛国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不过宿润墨倒是奇怪,这一次居然没有真正发脾气,像是改了性子。”
萧廷琛捻起她的一缕长发,缠在指尖把玩。
他垂着眼睫,似是漫不经心地提起,“若是朕在外征战,你又怀有五六个月的身孕,可会千里迢迢前来探望朕?”
苏酒认真想了想,摇摇头,“那样对宝宝不好,也会给你添麻烦。若是不小心被敌军抓到,更会令你左右为难。”
“这就对了。”萧廷琛低笑,“凡是有点脑子的姑娘,都知道前线不是轻易去得的地方。有孕在身最忌见血,战场又偏偏是鲜血和人命最多的地方,正常的高门贵女,怕影响子嗣更不会来这种地方。”
苏酒眼瞳里掠过暗芒,“你的意思是,陈簌这趟前来边疆,并不仅仅是为了探望宿润墨?”
萧廷琛把她抱到膝上,忍不住捏住她的小脸,“妹妹如此冰雪聪明,比朝臣更能领会朕的心意……等回长安以后,要不朕封你个女太师当当?”
“别闹。”苏酒拂开他作乱的手,“我记得你从前提起过,朝中除了花家,还有别的世家也被鬼狱收买掌控。这么说来,你现在是怀疑起了陈家。”
“陈家是数百年世家,从不参与皇族之争,可两年前却破天荒地站到了朕的阵营里……朕还记得陈家的几个儿子带兵打仗是何等勇猛,可那样的人才,在大齐的朝堂上,竟然几十年未曾担任过武将。细细想来,不奇怪吗?”
苏酒不语。
她又想起了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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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不能评论的一天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