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邳之协议,你看如何?”
“主公!”张辽闻言不由得热泪盈眶,单膝跪倒在地,冲着曹操拱手拜言道:“臣张辽誓死报答主公之恩,今生今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曹操笑着抬手将张辽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笑道:“好啦,跟孤还用整这些虚事儿,有什么道歉的话,还是去跟子和说罢,孤是原谅了你,可毕竟被你打伤的人是他,有什么话,一会憋好了到他的帐篷内说去,说得好说得不好,孤可就管不了你了!”
张辽闻言哈哈一笑,道:“主公放心,曹纯将军那里,自有末将前去负荆请罪。”
曹操闻言点头笑了笑,道:“不论如何,这就得靠你张文远自己的本事了……对了,文远啊,妙才的膝下有一个侄子,叫做夏侯尚,字伯仁,如今已是应了孤之相召,入伍从军,现任军中偏司马,这孩子底子不错,是块当将领的好苗子,孤有意让他到你军中锻炼一下,跟你学学文韬武略,你好好帮孤和妙才提点一下他,如何?”
张辽闻言,急忙拱手道:“主公之命,末将敢不遵命!”
曹操笑着摆了摆手,笑道:“明白就好,好了,你也征战了一天累了,下去休息吧!别忘了去子和那里!”
“诺!”
张辽说罢请辞,转身向着帅帐外面走去,刚走到帅帐门口,突听曹操喊住他道:“文远!”
张辽闻言停住了脚步,转头问曹操道:“主公唤我?”
“你当初跟吕布南北征战,大概有多少年啊?”曹操一脸和善的笑着问他道。
张辽闻言一愣,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曹操:“回禀主公,末将当年随温侯,南北征战至徐州…大概有十年有余吧。”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张辽下去。
张辽的脚方一踏出帐外,便见曹操的脸色瞬时变得阴沉。
“十年…十年……还真是不久啊……来人,传夏侯尚到帐中见孤!”曹操猛然向着帐外传令道。
少时,却见一个年轻的小白脸走入帐中,向着曹操拱了拱,道:“主公,您唤我?”
曹操点了点头,冲着夏侯尚招了招手,道:“伯仁,你过来,孤有一件大事要吩咐于你!”
夏侯尚闻言愣了愣,傻傻的走到了曹操身前,附耳过去,却见曹操趴在他的耳朵边,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大通,却是天知地知,其二人知,其他无人知晓他们二人在说些什么。
夏侯尚闻言顿时冷汗直流,满脸变得煞白,不敢相信的看着曹操,道:“主公,这,这能行么?他…他可是张辽啊?!”
曹操冷冷的注视着他,道:“有什么不行,孤授予你临机专断之权,你在他麾下,尽管肆意而行之…….若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的话,你将来还能有什么出息?”
夏侯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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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邺城。
在得知了曹操确切的退过黄河,罢兵北伐的消息之后,袁军终于班师回邺城。
遥遥的看见那座高耸入云的高大城池,袁尚的心中不由得飞出一种异样的情怀,虽说并不是第一次返回这个城池,但每一次看到这个高耸入云的城头,袁尚这心里头就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冒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情怀。
毕竟,那里属于自己的家,有着自己思念的亲人,累了可以安枕,苦了可以倾诉。
司马懿跟在袁尚的身后,遥遥地看到了邺城的城门,急忙对着袁尚言道:“主公快看!邺城所有的官员都出了迎接您了!”
袁尚抬头望去,一看却是乐了:“可不是么?快,跟我过去看看!”
来到邺城的城门前,却见以审配为首的一众邺城众将官俱在,见了袁尚急忙一个个俯首行礼问安,并一同高声呼喊。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祝主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道:“不就是打了一场不属于胜仗的胜仗么,还至于用得着这么拽词,连我在书房的临摹词汇都给用上了,行啊,倒是都学得挺快!”
审配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得意洋洋的袁尚一眼,低声咳嗽道:“主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袁尚愣了愣,但还是跟审配来到了人群的一边,却见审配轻轻的低声对袁尚道:“主公,你好像还不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吧?”
袁尚闻言一愣,道:“什么情况?”
“主公啊,您要成亲了!”
(未完待续)